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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命騎士】異世戰 When Two Worlds Collide 12/27更新+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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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line681 發表於 6-10-2014 03:42:35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celine681 於 27-12-2014 08:23 AM 編輯

這篇同人文:異世戰 When Two Worlds Collide 正是之前在在下的另外一個貼文:不同的結局的改編文。

故事結構和時間會做改變,不過小格的過去到不會變。

不同的結局已停更,如若有興趣去看的話請點此,當然這篇文是獨立的,不去看也可以了解故事內容。

如果以前讀過在下的文的話,那麼謝謝你們的支持。

好了,廢話不多說,讓我們開始吧。

註:不同的結局的時間是設置在小格還未上任的時候,異世戰則是設置在第三十八代太陽騎士,格里西亞,已上任的時候
 樓主| celine681 發表於 6-10-2014 03:44:05 | 顯示全部樓層
異世戰:When Two Worlds Collide 之簡介:

遇到魔王,請做以下舉動:

1. 拔劍

2. 進入戰鬥模式

3. 記得攜帶審判騎士
 樓主| celine681 發表於 6-10-2014 03:45:10 | 顯示全部樓層

楔子 不為人知的秘密

Prologue:Unknown Secrets

黃昏的夕陽斜照位於葉芽城東邊,頗為陰森的林子。雲朵被染成美麗的橘色,可惜正在逃亡的人沒心情去欣賞。

唰!唰!

兩道人影閃過森冷的木林,為林子添加了幾分寒意。兩人披著斗篷,穿梭於林間。一個人個子高挑,另一人則稍微矮胖。

「可惡!竟然失手了!」沒命的狂奔,高個子的那人道。

「不愧是光明聖殿的太陽騎士,總之先找個地方休息,天快黑了。」另一人提議。

「嗯。」

不知跑多遠,天色已黑,林間中央卻燈火通明,走進一瞧,是一間普通的小木屋。兩人互看一眼,點頭,無聲的達成協議。拔出腰間的佩劍,小心翼翼的轉開門把、推開門。

木屋佈置得很溫馨,客廳裡的火爐有火在燃燒,燒的木頭劈啪作響。火爐前有一把搖椅,搖椅上坐著一個人。二人冷笑,拿著劍接近。

「嘖嘖嘖,真是沒禮貌的老鼠呢。」椅子上的人道,緩緩起身。

兩人警戒的握緊劍。眼前的是一名黑髮男子,長到及腰的黑髮放肆的披散開來,給男子帶了點陰冷卻優雅、狂野卻高貴的氣質。男子臉上戴著白銀色的面具,面具遮住了一半的臉只露出鼻子和嘴巴,可卻依然能見那雙如夜晚星空般燦爛的黑眸。

美麗、優雅、高貴、強大,無不形容這名男子。這樣的人,令闖進木屋裡的二人無法移開雙眼,強迫自己甩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

「你是什麼人?」

「唉呀呀,這句話應該是由我來問吧?是你們擅自闖入我家的呢。」男子優雅的搖頭,臉上掛著輕鬆的微笑,對二人手中鋒利的劍視若無睹。

「不過......」歪了歪頭,他繼續道。「作為家主的我應該自我介紹一下。」冷笑,伸手摘下面具,傾國傾城的容顏展露。

「你......你是......!」二人瞪大雙眼,眼睛裡充斥著恐懼,持劍的手劇烈顫抖著。

「真是巧呢,我們剛剛才見過面。」踩著優雅的步伐來到兩人面前,揚起一抹據說是無害的笑容。「你知道嗎?對於打算殺我的人,我一向不會手下留情、輕易放過。」

火爐裡的火倏然熄滅,在漆黑的夜晚中,溫馨的小木屋回復原本的樣貌 ー 森冷的棄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淒厲的尖叫生徹響森林,然後突然被打斷。

烏雲散去,月光照耀,木屋的門框上倚著一位銀髮男子。銀髮男子冷冷的注視著一切,淡淡的問道。「有必要為了兩個愚蠢的人類而大費周章的製造幻象來引他們嗎?」

慵懶的揮了揮手,黑髮男子無趣的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被地獄火燒盡。「最近工作做到骨頭快散了,必需找東西娛樂一下自己。剛好有兩個蠢貨送上門來,不好好玩玩就太對不起自己了。況且,你無法否認你剛剛也看得津津有味。」

「哼!那你工作做完了?魔王大人。」

「這問題等我們回魔王殿再慢慢討論。」

「真是不負責任,沉默之鷹會哭的。」

「讓他哭吧,我很好奇他哭是什麼樣子,順便活絡一下他的臉部肌肉,不然總是面癱。」無所謂的聳聳肩,魔王重新戴上面具。

「走吧。」

「嗯。」

夜晚,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後記:
腦細胞快掛了...好不容易寫完了...
為什麼靈感大神一直不來在下這邊?((淚
啊啊!!魔王大人好帥,尤其是他輕挑的樣子!!((尖叫 ((閉嘴!!
 樓主| celine681 發表於 6-10-2014 03:46:2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章 失蹤的騎士

Chapter 1: Lost Knight

寧靜的早晨,鳥語花香、晴空萬里,可是,在某位騎士的房門外可就沒有如此寧靜了。

「隊長!隊長!」太陽小隊副隊長,亞戴爾,欲哭無淚的站在第三十八代太陽騎士,擁有『最接近第一代太陽騎士』稱呼,格里西亞.太陽的房門外。

「太陽騎士長還未起床嗎?」低沉的聲音在亞戴爾身後響起。

萬能副隊長不愧是萬能副隊長,變臉的速度可不是常人能媲美的。一秒內,亞戴爾迅速調整臉部表情,從欲哭無淚到警戒謹慎。

「審判騎士長,隊長正在洗漱。」亞戴爾轉過身行個騎士禮,嚴肅的道。

「洗漱?敢問神遊到光明神那談論仁愛得太陽騎士長從何時那麼早起床洗漱?」第三十八代審判騎士長,雷瑟審判,陰沉的問道。

亞戴爾冏了,雖然因為訓練的緣故臉部表情並未改變。

現在回想起來,隊長真的每次都睡到中午,怎麼叫也叫不醒。等等!他可是太陽小隊副隊長!怎麼可以想這麼大逆不道的事?!對他而言,隊長可是他心目中的神!

忠犬依舊是忠犬,就算某騎士長再怎麼......『特殊』,還是一樣把他當神看待。

「這次會議非常重要,需要太陽騎士的參與。」審判二話不說直接繞過亞戴爾,打開房門,完全無視亞戴爾的抗議。

「審判騎士長,您不能如此......」

話未說完,亞戴爾就被眼前的景象愣住了。房間空無一人,本來通常應該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整潔的房間,床單沒有意思皺褶,彷彿主人沒回來過。

「隊長?呃......打......打擾了!」亞戴爾小心翼翼的走進去,一臉『隊長的房間是神聖』的表情。

立於門外的審判蹙眉,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太陽不在房間裡了,事實上,近來幾日太陽都不在。雖然太陽依舊與往常一般......『完美』,可他敏銳的嗅到陰謀的味道,太陽有事瞞著他、瞞著十二聖騎士。

怎麼也找不到自家隊長,亞戴爾低著頭一臉頹廢的走出來,宛如被拋棄的小狗。

審判無言,看來太陽他家的忠犬隊太陽的忠誠度近乎瘋狂。

蹙著眉,審判扔下三字「跟我來」就逕自走開,而一隻被稱為萬能副隊長現在像是被拋棄的小狗般在他身後飄。

最近幾天,莫名失蹤的太陽騎士總是在『那個地方』被找到。沒錯,就是那個萬惡的又吃錢的地方,裡面住著一位愛賣萌、興趣是坑別人的錢的死老頭。那地方正是:教皇的房間!

於是,我們黑著臉像是別人欠他一千萬的審判騎士和失魂落魄的忠犬一枚,正英勇的邁向那萬惡之地。

******我是被教皇坑過錢的分隔線******

此時,教皇的房間,正在喝茶的教皇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該死的,是誰在說他壞話?!某位愛賣萌的死老頭氣憤的抹了抹鼻子。

坐在他對面,悠閒喝茶的金髮男子,也是正在搞失蹤的第三十八代太陽騎士 --- 格里西亞.太陽。

一身純白騎士服的他優雅的挑起他姣好的眉,愉悅的問道。「在光明神溫柔的耳語下,太陽認為就算教皇陛下老當益壯,還是應當注意自己的身體,免得提早去與光明神喝茶納涼。」

明明是六十歲卻硬把自己的容貌用魔法維持在十五歲的不知羞恥的教皇惡狠狠地瞪了太陽一眼。

「這就是不服老的報應?」發言人是坐在太陽旁邊,擁有一頭及肩的墨黑色長髮、冰藍色雙眸的男子。

他的名字是琴音,是前任肥豬國王被某位陰險......喔不......是聰明的太陽騎士逼迫退位後現在繼承王位的大王子殿下的弟弟,也可以說是肥豬王最小的兒子。雖然琴音與阿奇爾相差十來歲,但兄弟倆感情還是非常融洽。琴音是一名出色的劍士,性格冷酷的他對於冷嘲熱諷可是一流的。

教皇狠狠的瞪著眼前喝他的茶,還一搭一唱的諷刺他老的兩人,氣的他快吐血了。深知自己說不過眼前一個是腹黑、一個是冰山的倆個男人,而且如果反駁的話還會被羞辱的更慘,他只得瘋狂得喝著他的高級紅茶,一個人生悶氣。

「夠了,說正事。」教皇板起臉。「昨天是怎麼回事?」

放下茶杯,太陽冷笑。「不就是倆個蠢貨想殺我被我處理掉而已。」

「那倆人是誰?」教皇皺眉。

琴音抬眸,道。「從異界來的,最近異界來了很多人,而且還組了個殺人團。那倆人不知道是被誰僱用來殺太陽的,不過暴風現在正在查。」

異界,也就是異世界,近來幾年都會有人因為空間錯亂而從他們的世界被丟到這裡來。

「審判知道這件事?」

「不知道,被他知道有人要暗殺我這件事還得了!」太陽揉揉眉心,略顯疲憊。

「會死無全屍的。」琴音補充。

三人互看,然後惡寒。誰都不想看到只要聽到名字就會把三歲小孩嚇哭的審判騎士長發飆的樣子。

「國王陛下那邊怎麼說?」繼續喝茶啃餅乾,教皇看向太陽。

「當然是實話實說,反正你不是已經告訴他我真正的身份了嗎?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有人要殺我。」整理一下自己燦金的長髮,太陽氣定神閒的道。

「我會去跟我哥解釋。」琴音依舊冷著一張臉。

「那......」教皇開口正要講話,卻因為某人的闖入而被打斷。

三人很有默契的轉向門邊,看到某三黑正陰著臉瞪著他們。抖了一下,太陽硬著頭皮打招呼。

「早安,審判。」牽強的勾起唇角,太陽尷尬的揮了揮手。

「太陽,你一大早在這裡做什麼?」審判如鷹般銳利的黑眸直直的瞪著他。

「呃......防止某位不服老的老頭削減我們的薪水,對吧琴音?」

「嗯。」琴音點頭,然後一臉『你敢說出來老子就把你剁了煮湯』的恐怖神情瞪向教皇。

冤枉啊!他何其無辜!教皇淚了。

「你有沒有是瞞著我?」手搭在劍柄上,審判仍一臉別人欠他一千萬的臭臉,看向太陽。

感覺到小命不保了,太陽艱難的吞了吞口水,然後笑嘻嘻的道。「怎麼可能嘛!我根本沒辦法瞞你!而且我又不是無聊沒事幹,瞞你幹嘛?」

你就是無聊沒事幹!正在假裝喝茶的倆人默默地在心中吐槽。

審判沉默的盯著太陽,黑眸審視著他。太陽直起身子,就怕只要動一下就會被審判宣告『有罪』然後被拖到審判所大刑伺候。

不知過了多久,審判嘆氣。「去開會。」接下來就轉身走出去。

太陽鬆了口氣,琴音和教皇各自投了『自求多福』的眼神。

倆個混蛋!太陽的額頭華麗麗的爆青筋,咬牙切齒的走出門。當然,是優雅的走出去,而且在出去之前臉已經換上燦爛微笑的表情。

******幸災樂禍的分隔線******

「散會。」低沉的嗓音在會議室裡響起。

太陽掛著耀眼的笑容第一個優雅的衝出會議室,他可不想繼續被一雙黑眸審視著。

「唉,你們不覺得太陽最近怪怪的嗎?」堅石問道。

「太陽沒事吧?」綠葉一臉擔憂。

「拜託!他什麼時候正常過?」大地依舊毒舌。「不用擔心他,反正他是打不死的小強。」

「什麼?太陽怪怪的?我怎麼感覺不出來?」烈火大嗓子的道,滿臉困惑。

你也太遲鈍了吧?眾人汗顏。

「暴風你覺得呢?」

暴風掛著大大的黑眼圈,揚起一抹輕鬆的微笑。「如果想要回自己的公文的話,我不介意還給你們。」

大家立刻非也似的奔出會議室,深知暴風已經在爆發邊緣了。暴風慢條斯理的拿起他那疊厚重的公文走了出去。

太陽,我也只能暫時幫你瞞住,但遲早會暴露的。他眼中閃過一絲擔憂,然後掛著玩世不恭的微笑走回房間。

過去的幾天太陽非常的乖巧的睡到中午,翹掉會議,然後亦如往常到審判所的廁所裡吃著過甜的甜食跟審判談家常。

就在大家認為太陽恢復正常時,一個驚人的消息傳遍聖殿:太陽騎士失蹤了!

就像人間蒸發般,完全查不到太陽的行蹤,即使過了三天也依舊沒有線索。據教皇所說,太陽是去出任務辦公,可是那任務只需要一天就可以完成而太陽已有三天未歸來也失去音訊。

這件事急死了十二聖騎士,綠葉每天都一臉快哭的樣子,審判則是變得更陰沉了、臉更臭了。

******失蹤的分隔線******

「難道真的找不到格里西亞的去向嗎?光明!」著急的怒吼,銀髮男子看向正在喝茶的金髮男子。

這裡是天界,能步入這裡一定都是神,這也證明銀髮男子是神。而金髮男子當然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光明神,坐在他旁邊一起跟他喝茶的黑髮男子正是以陰沉出名的渾沌神。

「銀帝,冷靜點。」渾沌不悅的看著急躁的銀髮男人。

銀帝,是光明神創造出來專門解決因吸入太多黑暗元素而發狂的魔王的神。

光明優雅的放下茶杯,抿緊嘴唇。「琴音,吾得意的助手,請冷靜。別忘了汝的職責,吾的騎士必需自己想辦法,沒人能幫他。格里西亞也了解這一點。吾命令汝,不准插手。」

琴音愣了一下,然後不甘的半跪在光明面前。「在下,遵命。」下一秒,他的身體泛起銀光,人也隨著光消失。

「汝覺得吾很慘忍嗎?渾沌。」光明疲憊的將臉埋進手裡。

渾沌起身,將手輕輕的搭在金髮男人的肩膀上。「不覺得,你只是希望格里西亞能變強,而我也是如此希望。」

「吾只是不想再看到同樣的事情發生。」光明嘆了口氣。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手加重力道,黑髮男人堅定的說。

「擔願如此。」

另一方面,在某森林裡傳出某人惱怒的咆哮。

「死老頭!這是什麼破任務啊?!老子回去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哈啾!」該死的!又是誰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六十歲的偽正太憤憤的抹了抹鼻子。



後記:

終於寫完了!!((灑花
琴音是在下的自創角色,來連接小格跟光明神的!
說實在的,各位讀者有誰猜到銀髮男子就是琴音?
對了對了!大家猜猜看有誰知道小格的真實身分也就是魔王!猜對了可以點文喔,但是要關於吾命的喔!
好累喔!!寫好長!((屍躺
留言是美德喔!
 樓主| celine681 發表於 19-10-2014 15:00:0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 異世的詭計

Chapter 2:The Outsider’s Deceptions

夜晚,寒風瑟瑟,火光妖嬈,某位魔王披著墨色披風,滿臉不爽的啃著剛去打獵得到的狼肉。

死老頭!混老頭!魔王大人憤憤的撕著肉塊。說什麼任務簡單,個屁!十個死亡騎士、一個女妖,雖然不是不死巫妖但也該死的難纏!

想起前幾天的事,格里西亞不免咬牙。那是大約五天前,在一個風和日麗、萬里無雲的美妙早晨:

「任務?不幹!」格里西亞.太陽吊郎當,卻依舊優雅的說道。

「反正你不是要去影神殿嗎?順便去月蘭國邊境除一下不死生物。」教皇嘟了嘟嘴,戳著臉頰。

他們位於教皇的房間,非常『和諧』的談論著任務。坐在高級沙發上的琴音沒興趣加入話題,靜靜的在一旁喝茶看書。

太陽一臉鄙夷。「你根本是在坑月蘭國女王的錢,肯定是要了雙倍的價錢。」

「別這麼說嘛!這次的任務滿簡單的,去也無妨。」

「去?可以,錢我七你三。」

「喂!影神殿金碧輝煌,錢多的是,你還跟我搶?!」教皇大怒,氣的拿不死鳥之杖指著太陽。

「你要付我勞動費,沒利益我去幹嘛?」太陽擺出一副『你這個愚民』的表情,讓教皇心中的怒火燒得更旺。「老頭,虧你已經六十了還這麼沒常識,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你!」

「別跟格里西亞鬥嘴,偽正太,以你的智商是鬥不過的。」琴音涼涼的道,非常『好心』的奉勸教皇。

靠!倆個死小孩!教皇敢怒不敢言的看著一金髮、一黑髮『狼狽為奸』、氣死人不償命的的二人。然後心不甘情不願的轉向笑的一臉腹黑的金髮男子道。「我四你六。」

「成交。」太陽的聲音透著愉悅。

以上回憶結束。

「簡單?簡單你媽的!十個死亡騎士、一個女妖叫簡單?!」魔王陛下面露兇狠。「靠!看老子回去還不陰死你!」

某位正打著如意算盤的教皇突然感到背後涼颼颼的,一股涼意竄起令他背脊起雞皮疙瘩。打了個寒顫。最近運勢不佳,還是不出門為好。教皇完全沒意識到就算不出門也逃不過某位腹黑的追殺。

回到月蘭國邊境的森林,偉大的魔王陛下獨自在火前生悶氣。其實讓格里西亞憤怒的不是因為任務有死亡騎士和女妖,畢竟他可是魔王他連不死生物軍隊都有了區區幾個死亡騎士根本奈何不了他,讓他惱怒的是他好死不死竟然又被異世殺人團追殺。害他迷路,逼不得已以魔王身份出現。這就是為什麼他會失蹤的原因。

異世殺人團如其名,是那些從異世被丟到這裡的人而組成的殺人團。

格里西亞面無表情的將面具戴上,手隨意一揮,火立刻熄滅,右手搭在腰側佩劍的劍柄上。當然他沒有帶太陽神劍,他帶的是影神殿收藏已久、歷代魔王祖傳黑暗屬性的劍-----夜痕。

暗中,透過感知,他警覺有五個人在兩公里外慢慢的逼近他。冷笑,他堂堂一個魔王會被五個蠢貨滅口?笑話!正好,他心情不爽拿他們氣消消火。

淡淡的月光中,人影閃動,格里西亞拔劍,極其熟練的握著。如果十二聖騎士看到這一幕大概會嚇的目瞪口呆,畢竟格里西亞的劍術可是以爛到爆出名的。

突然,就在他舉劍之時,他敏銳的跳開。襲擊他的其中四人血濺三尺,被無聲無息的做掉。咚!四顆頭顱同時落地,血染紅土地,如美豔的紅花綻放。

四人?難道......

格里西亞用感知感覺到地上佈滿水屬性和金屬性也可以說是血,不遠處站著一個人。

是他嗎?就是他能無聲無息的讓四個人同時人頭落地?如果是的話,那這人身手非凡,如此快速、俐落、狠準,也許......能為我所用。

腹黑、陰險的魔王陛下陰冷一笑。手隨意一揚,火屬性魔法照亮四周。

「是誰?站出來。」格里西亞慵懶的倚在樹上。

沙沙!草叢裡走出一名男子,身材高挑,及腰的紫色長髮放肆的披散。格里西亞愣了一下,不知該如何反應。來人頂著一張妖冶、邪魅如妖孽般傾城傾國的絕世容顏。紫中帶藍的雙眸似笑非笑,紅唇微勾,一抹邪肆的微笑綻放。

美已不足以形容此人,這人根本是妖,能噬魂的妖。手中的劍還滴著血,替他添加幾分冷酷的氣質。這人與他,是同類。

「你好,我的名字叫做邪夜。」妖孽緩緩說道,紫藍色的雙眸閃著不知名的情愫。

******妖孽的分隔線******

是夜,琴音負手立於窗前,看著窗外星空銀月。

星空......他記得那人的雙眸如夜晚星空般崔燦。他還記得初遇時他如白晝般耀麗。

『真是不負責任呢,魔王大人。』他曾如此對那人說過。

『感謝誇獎,窗在那邊,慢走不送。』那人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那是什麼時後的事?好像......是十三年前的吧?格里西亞,他與他相遇也有十多年。因為光明神有任務託於他,他投胎變成阿奇爾的弟弟。可是......光明,你......到底有什麼打算?他是光明的右手,無奈無法猜測主人在想什麼。

格里西亞,終有一日,我是否會親自了結你的生命?思此,手微微顫抖。我會不會必需用這雙手將你殺死?

痛苦閉眼,希望那日永遠都不要來......

格里西亞,你究竟在何處?

他往燈火通明的聖殿看去。那傢伙也很擔心你呢。

燈火通明的聖殿裡有一處非常不安靜。練劍場中咻咻的劍聲劃破空氣,練劍之人一頭黑髮、一身黑衣幾乎消匿於暗中。男人眉頭深鎖,汗水滑下額頭,臉上的表情遭到令聖騎士們不敢經過練劍場。

太陽......你究竟在瞞我們什麼?雷瑟.審判鬥氣一使,前方地面被他鬥氣一擊剎時塵土飛揚、碎石佈天。地上非常光榮的被炸了一個大坑。

為什麼即使過了十年,你依舊無法信任我?什麼都埋在心裡,你難道不認為我會擔心嗎?太陽......你到底在哪裡?

『合作愉快!』金髮男孩燦爛一笑,向自己伸手。

那時候的你,令人移不開目光,燦爛奪目,那一剎自己曾認為你是世間最美之物,如果不是知道你的本性的話,現在大概還會這麼想吧?

合作愉快......合作愉快......太陽,如果要與我合作的話,為何不坦誠相對而卻讓自己身在危險之中呢?

「唉!」嘆了口氣,自從遇到格里西亞.太陽後,雷瑟.審判越發覺得自己在迅速老化。

太陽,希望你能趕快回來。

審判抬頭,目光犀利的看向某間還亮著的房間,窗戶邊人影閃過,瞇起雙眼狠瞪。沒動靜。許久他移開目光,輕哼一聲轉身回房。

那間房間正是可以跟便利商店的營業時間媲美的暴風騎士的房間。窗戶邊探出了一顆藍色腦袋,眼見剛剛在練劍的人已走便鬆了口氣。

該死的,就不能不要那麼警覺嗎?希歐.暴風哀怨的批改著公文。要幫格里西亞查那查這的,要幫格里西亞改公文,還要幫格里西亞瞞東瞞西的,他容易嗎他?!他現在非常想直接衝到格里西亞面前大叫:『老子不幹了!』然後摔門回房睡大頭覺。

可是......手中飛舞的碧藍色毛筆停頓,剎時沒心情改公文。如果他真得這麼說了,格里西亞一定會笑著將自己推出他的世界。

嘆了口氣,暴風將毛筆擱在一旁,抬手扶下巴,陷入沉思。我一直都被給予選擇,是你給的,格里西亞。你的世界,魔王的世界,你並不希望我去參與,因為太危險了。可是我卻堅持進入,我還記得你當時一臉無奈的看著我,我明知危險卻如此選擇,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發什麼神經。

『為什麼?』你不解的問道,美麗的蔚藍色雙眸閃著困惑。

為什麼?是啊,為什麼?我幹嘛要涉險幫你?也許.......也許只是想看那個曾經無恥不要臉地向我討人情得金髮男孩背後得孤獨。想知道,那為挺拔高貴得魔王是如何克服寂寞。想更了解你,更接近你。我是風,幫太陽除去雲朵煩擾的風。我想,我是想成為能有資格站在你旁邊,為你分憂解愁,對於塵世滄涼能瀟灑一笑、置之不理、怡然自得,為你擋下千萬人指責,與你並駕齊驅得男人。

『不為什麼。』我回答道,唇角微勾,抬眸輕笑。

你愣了,然後臉上恢復亦如往常得欠扁笑容,藍眸一閃而逝得情感雖然消失得很快卻被我捉住。那是欣慰,因為孤獨許久獲得陪伴得感情。

當時,我心情複雜得看著你。為什麼是你?你應該站在群雄面前俯視眾生,高傲從容優雅。你應該是沐浴在光之下,神聖不可侵犯。你應該掛著真心得笑容,而不是虛偽的面具。為什麼是你來背負這不公平地命運?

現在回想,如果當時選擇其他,你是否會露出落寞孤單地神情?不,呵,你永遠不會。你只會笑著,露出比哭還難看地笑容,將落寞埋在心中,笑著將那些我知道你是魔王的記憶刪除。

格里西亞,回來,好嗎?

我......想你了......

想念你爽朗地笑,想念你無恥地索求,想念你蔚藍地眸,想念你燦金地髮,想念你那聲『死喔』雖然討厭但依舊想念。全部,全部......

還記得你那時突然闖進我的房間,坐在我腿上將頭輕靠在我的肩頭上,掩住你傷心的神情。那時正在改公文的我被你的舉動怔住了。

『別動好嗎?讓我靠一下就好。』你聲線微顫,好似在哭泣。

我沉默,抬手輕撫你瘦弱的背,良久你輕嘆。

『有暴風真好。』

我笑罵。『你現在才知道有我這個萬能情報收集專家很好?』

『拜託,你那是萬能八卦收集專家吧?』你笑。

我知道你是在強顏歡笑,也知道你是孤獨寂寞太久來我這尋求安慰。可是格里西亞,我在這裡,一直都在。所以不要再一個人痛苦,一個人哭泣了,好嗎?

暴風疲憊的趴在辦公桌上。

「格里西亞,回來,好嗎?」

一聲如微風般的輕嘆聲,包含著思念和無奈,從暴風騎士長的房間傳來。

******漸漸崩壞的分隔線******

「你好,我的名字叫做邪夜。」

格里西亞回神,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地紫髮男人。「邪夜?真名?假名?」

「有差嗎?這世界似真似假,似實似虛,重要嗎?你如果覺得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假的那就是假的。」邪夜妖嬈一笑。

格里西亞挑眉,這人真有趣。「那麼.......」他慵懶邪魅的舔了舔嘴唇。「剛剛,在未使用魔法與鬥氣之下無聲無息的殺掉四人,怎麼辦到的?」

「想知道?」邪夜笑容嫵媚,踩著優雅的步伐靠近格里西亞,身子向前傾,右手抵在格里西亞頭邊。「那你有沒有做好死在我手裡的準備?」唇附在他耳邊,如對情人般曖昧的呢喃,灼熱的氣息壟罩格里西亞。

妖孽,這人果然是會噬魂的妖。魔王陛下低笑,訝於他的大膽。「你認為你有能力殺我嗎?」

「呵,豈敢豈敢,魔王殿下。」邪夜一隻手滑進格里西亞的披風,透過輕薄的布料輕撫他的腰。

一陣酥麻感竄起,格里西亞抑制住呻吟,不為所動得冷笑,崔燦得黑眸狠戾地瞪向邪夜。下一秒,倆人姿勢調換,魔王輕聲低笑,帶有磁性的笑聲令人著迷。格里西亞將邪夜壓在大樹上,手中的夜痕架在他的脖子上,二人的臉近在咫尺,再往前移不到三公分,就要吻上對方的唇了。

「竟然知道我是魔王,那你是否已經做好死亡的準備?」格里西亞冷笑。「或者,我該問,你怎麼知道我是魔王?」

邪夜依舊笑容妖冶,紫藍眼眸不畏懼的直視他。「你會殺我嗎?魔王殿下。」抬手抓住一屢黑色髮絲在指尖輕輕磨蹭。「從剛剛你倚在樹上的姿態你就不打算殺我,而是打算拉攏我。至於怎麼認出你是魔王則是在接近你時看到你面具下那雙星夜般耀眼的眸猜到地。」

「聰明!我喜歡跟聰明的人講話,那麼你的回答呢?」格里西亞眼中閃過精光,讚賞道。

「我有選擇嗎?如果說不,恐怕你的劍就會劃破我的咽喉,取我的性命吧!」

「真是的!這麼早看穿就不好完了。」邪肆的挑眉。

「呵呵!我並不是這世界的人,而是來自異界,方才我是靠異界的功夫,劍氣以及內力,來殺掉那四人。」

異界?格里西亞眼神一凝,殺氣翻騰,不禁將夜痕往前推,妖豔的紅色血花在白皙的皮膚上綻放,一絲絲鮮血從性感的喉結上流下。

「痛。」雖然如此地說,邪夜的臉上並未露出痛苦之意,反而帶著媚笑。「我可跟異界殺人團沒關係,那種白痴的殺人團我沒興趣参和。」臉上的不屑裸露。「至於你,魔王殿下......」他單膝而跪,執起格里西亞的左手,一個如羽毛般輕的吻落在手背上。「我向你宣誓忠誠,將心、生命、靈魂獻在你面前,即使全世界都背向你,我也會在你身邊一同背叛世界,承受著千萬人地指責。我只願當你的守護者、騎士、以及友人。」

格里西亞詫異地看著跪著地人,然後薄唇微勾,淡笑。「歡迎啊,邪夜。」抬手將白銀色地面具取下,露出秀氣傾國地容顏。

「太陽騎士?!」邪夜挑眉,訝異地道。「哈哈,真是命運的玩笑!」

「玩笑?的確,一個可笑得惡作劇。」自嘲地笑了笑,格里西亞將面具重新戴上。「你可以稱我為格里西亞。」

「太陽升起之時,我們就出發前往影神殿。」

邪夜揚起嘴角,嫵媚低笑。「是,吾主。」紫藍眼眸閃過精光,好似在盤算什麼。

******要準備落跑得分隔線******

葉芽城,聖殿泛著金光,日出的光輝照於雄偉地建築上,聖騎士們正迎接著美好的早晨。然而......

「怎麼都沒人?格里西亞那小子,為師許久探望一次竟然不出來迎接。」

聖殿的入口除站在外面的二人之外空無一人,聖騎士們根本不敢過去。

「尼奧,拜託不要在門口大呼小叫好嗎?」黑暗精靈艾崔斯特滿臉無奈。

沒錯,來者正是令人『尊敬』、擁有『史上最強太陽騎士』稱呼地前太陽騎士長-----尼奧.太陽!

聖殿將進入另一個危機。

神殿,某偽正太的住處.......

「什麼?!尼奧來了?!」

「是的。」

「快!快去把前審判騎士長請到聖殿來!!!」

「......是。」




後記:
我明明沒有要寫BL的!明明沒想寫的!!
但為什麼?!為什麼有越來越像BL得趨勢?!((悲催
明明沒想寫CP的....嗚嗚嗚.....崩壞了啦!((掩面
不是討厭BL只是覺得難寫,喜歡太多CP了,好難挑....((###
乾脆組後宮好了!((不你###
感覺暴風在回想的戲份比較多,嘿嘿,其實是出於私心啦!
本作者比較喜歡暴風...所以戲分多一點!暴風好帥....((臉紅 ((拍飛
當然,雷瑟也不賴!
邪夜是原創角,後面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創角會出來!讀過不同的結局的人應該知道他是誰!
邪夜是在不同的結局,我預訂後面會出現的角色,只是中間寫得太....亂了,故事完全根本來想的差太遠了啦!((摔劇本###
所以,在這故事中邪夜會提早出現。
終於寫完啦!((灑花
這幾天就讓我休息一下....((屍躺
對了,留言是美德,我也像聽聽各位得意見!這樣能改進自己的文筆!謝謝!((鞠躬
 樓主| celine681 發表於 17-11-2014 08:22:1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章 崩潰

「緹亞斯!緹亞斯!計劃失敗了呢!」金色眼睛的蘿莉坐在茶几上晃著她銀色的雙馬尾。

Chapter 3: Break Down

「計劃?」被稱為緹亞斯的男人淡淡一笑。「我一開始本來就沒想取太陽騎士的性命,只是去測試他的實力而已。」

這裡是異世殺人團的總部;異世殺人團被分成四大部門:暗殺部、魔使部、醫療部、以及計劃部。各部門由一人帶領,部門的領導人們被稱為四大天王,是異世殺人團的創始人。在他們之上,也是殺人團的首領,是一名叫影的人。影很神秘,極少出面,就算現身也是戴著面具。

掌管暗殺部的是一名叫迪奧的男人,一頭天藍色長髮被束於腦後,一雙冷酷的銀灰色眼睛裡是刺骨的寒意。他來自異世界,專門在暗殺部裡面教殺手們武藝。魔使部的領導人是一名約二十歲的男子,土黃色的短髮和碧綠色的雙眼透著極度的玩世不恭。他是雅德恩,沒落貴族的兒子,也是一名出色的天才死靈法師,因個人因素而加入殺人團。他專門訓練這世的魔法師。醫療部,雖叫醫療部卻是在教人怎麼用毒殺人,至於取名叫醫療部是因為裡面的人對於醫療方面略懂一二。醫療部是由一位綁著雙馬尾、可愛的金眼蘿莉,也是四大天王中唯一的女生,名為克羅伊。克羅伊雖看似十三歲實際上已有十八歲的她來自異世界,她喜歡穿華麗的白色古歐風洋裝。在她可愛的外表下是恐怖令人難以置信的瘋狂,金色雙眼中明顯的執著已急瘋狂連可愛的外表都無法掩飾,也因為這樣她是四大天王中以虐殺對手出名的。最後,掌管計劃部的緹亞斯是如同紳士般的男人。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微笑,一頭泊金長髮,右眼是紫色左眼是灰藍色更顯他高貴的氣質。計劃部是專門收集獵物資料然後策劃要在哪裡下手、要給獵物什麼樣的死法。雖然緹亞斯總是一副溫文爾雅模樣,但是他的手段卻令眾人恐懼害怕。

現在,四大天王正聚在總部的休閒室裡品著茶、聊著天。

「果然是不只是身體連腦袋都停止成長的蠢貨,連這點都看不出來。」迪奧冷冷的嘲諷,銀灰色雙眸不帶感情的瞥了克羅伊一眼。「用膝蓋想也知道,誰會派六個廢物去殺太陽騎士?一定派更強的。」

「迪奧!你這混蛋!不准罵我笨!」克羅伊瞬間炸毛,鼓著雙頰,氣得通紅的臉像紅潤的蘋果般令人一親芳澤。

「好了,好了。」和事佬緹亞斯輕笑道,放下手中的茶杯輕撫克羅伊的頭。

「還是緹亞斯最好了!」克羅伊開心的抱住緹亞斯的腰撒嬌,隨後補上一句。「跟某個老氣橫秋的冰山臉比起來好多了。」

「冰山臉總比十八歲不但是娃娃臉還是貧乳的女人好吧?」迪奧毫不留情的反擊回去。

「一針見血了呢。」在一旁看好戲的雅德恩幸災樂禍的道。

「你們這些混蛋!我要在你們的三餐裡面下毒!」某雙馬尾以淚奔方式衝出門外。

「啊啦!真是獨特的淚奔宣言。」雅德恩挑眉,輕啜手中的熱茶。

「不過一個白痴。」迪奧冷哼。

緹亞斯無奈的搖頭。「這又是第幾次你們把她弄哭了?」纖細的手指優雅的拿起碟中的一片餅乾放入口中。「好了,該回到正題了。雅德恩,你確定太陽騎士就是『他』了嗎?」

「不會錯的,是『他』沒錯。」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那麼太陽騎士就是魔王。而作為光明神的代言人,太陽騎士會是黑暗的魔王這種事不可能會發生的。」迪奧抬眸,冷聲道。

「關於這點......」緹亞斯淡笑。「太陽騎士是魔王這事已被證實了。」

「被誰?」

「我們偉大又時常不在的影大人親自出馬,證實了這件事。」額頭明顯得青筋顯而易見,看得出來某人對於影把工作丟給他的習慣非常不爽。

「怎麼可能?」

「起初我也不信,但竟然是從影大人那傳回來的訊息絕對不會是假的。不信的話,你可以親自去問影大人。」

迪奧皺眉,但並沒有反駁,可見就算是他也非常尊敬影。
「所以,雅德恩你的下一步是?」緹亞斯看向若有所思的碧眼男子。

「呵,當然是將『他』奪回囉。」輕笑,雅德恩起身走到窗邊,仰頭看向蔚藍的天空。手伸進口袋拿出一條銀飾綴鍊,綴鍊下面掛著金色的匣子,修長的手指輕輕打開匣子。裡面是一幅小小的油畫,畫中的金髮藍眼男子清秀的臉上掛著溫柔如暖陽般的笑容。拇指輕撫畫的表面,嘴角微揚,露出溫柔的微笑,注視著畫,眼神無限的依戀。

「終於找到你了,我親愛的『哥哥』。」

******兄控的分隔線******

中午,烈陽高照。

「歡迎歸來,魔王陛下。」沉默之鷹等陽恭敬的向格里西亞鞠躬。

「等陽,我帶了新人回來,等下帶他繞一圈影神殿。」格里西亞淡道,伸了個懶腰。

新人?等陽蹙眉,看向一臉輕佻微笑的邪夜。「是。」他道,聲音沒起伏。

接下來......該去處理一下公物了。格里西亞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我是帥氣的分隔線******

「死老頭,為什麼夏佐會在這裡?」指著在一旁喝茶的黑髮男子,尼奧不爽的偷偷問教皇。

當然是為了防止你搗亂啊........教皇嘴角抽搐,但並未說出口。「我跟你說了幾次別叫我死老頭!」咬牙切齒道。

「都一把年紀了,還不服老。」尼奧冷哼,極不優雅的坐在沙發上。

「你!」

「尼奧......」某三黑突然開口,嚇的尼奧全身僵住。「坐好來。」

像乖學生一樣立刻坐直,被稱為『史上最強的太陽騎士』的男子冷汗直流。

「有誰能告訴我,我為什麼會被請到聖殿來?」放下茶杯,夏佐審判,前審判騎士長,問道,雙眼看向教皇。

被這麼一看,教皇突然有種生命受到威脅的感覺,不禁抖了抖。

果然是你叫他過來的!尼奧雙目兇狠,猙獰的瞪向坐在一旁的娃娃臉老頭。

「尼奧。」夏佐再度開口。

尼奧差點嚇得從沙發上跳起來,硬著頭皮,勉強扯出一抹微笑問道。「什麼事?夏佐。」

「敢問,你最近是不是又闖禍才跑回來呢?嗯?」黑色的雙眸包含著刺骨的冷,冰冷的直視尼奧。

「呃......那個......」

他們位於教皇的辦公室,坐在辦公室某處角落的黑暗精靈艾崔斯特正目睹著『一物剋一物』的最佳典範。

「尼奧,你為什麼不敢看我的眼睛?」

「呃......我沒有不敢看啊.......」

「喔?那你的回答呢?你這次又闖什麼禍了?」

「阿哈哈,夏佐,我們等下要不要去吃點什麼?畢竟好久不見了。」

「如果是你請客的話,我倒不介意,我也想跟你好好的『聊聊』。還有,不要妄想你能轉移話題。」

咕嘟。尼奧艱難的吞了吞口水。

在一旁的艾崔斯特若有所思。我是不是該去向夏佐先生請教關於壓制尼奧的方法?

「尼奧,回答。」在艾崔斯特心中被升為英雄的夏佐慢條斯理的喝著茶,再次瞪向尼奧。

教皇大氣不敢出,連動都不敢動,乖乖的做隱形人,怕動一下矛頭就會指向自己。就在尼奧打算逃跑時,突發的事件解救了他。

轟!葉芽城裡哀鴻遍野。

「怎麼回事?!」教皇驚呼,將面紗放下遮住臉。

呼!得救了。尼奧呼出一口氣,驚險的拍胸。不過,城裡到底怎麼了?

「報!」一名聖騎士奪門而入。「外面有好幾十個不死生物,十二聖騎士長已經出動但不死生物太多沒法立刻鎮壓,而且太陽騎士長不在我們處於劣勢。」

「什麼?!」尼奧大叫,粗魯的揪住那名聖騎士的領子。「外面情況如何,多少死傷?」

「大.....大約有十幾個市民死亡然後幾十個受重傷。」

「教皇,把祭司全部派出去為十二聖騎士以及傷民治療。」夏佐冷靜的下命令。「尼奧,先放開他,我們也去。」從尼奧身側走過時,他輕輕的在尼奧耳邊道。「別高興得太早,我等等再收拾你。」

尼奧身體抖了抖,乖乖的跟在夏佐身後,但也不忘對艾崔斯特說。「走吧。」

艾崔斯特點頭,起身隨之出去。

******恐怖的夏佐的分隔線******

「愛莉絲,妳就不能待在家裡等等陽嗎?為什麼一定要在我的辦公室等?」魔王陛下無奈的看向坐在自己辦公室沙發上的某月蘭國公主殿下。

「才不要,人家好想趕快見到阿鷹嘛!」愛莉絲捧著紅茶,無聊的翻著手中的書。

格里西亞咬著叉子,一邊吃著藍莓蛋糕一邊改著公文,低咕道。「我最近是不是變的太善良了。」

「你除了卑鄙無恥以外,當上魔王後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怕你幹嘛?」

怎麼公主都喜歡罵我卑鄙無恥?她們的字典裡只有卑鄙無恥這四字嗎?格里西亞翻了個白眼。「你就不怕我拿等陽開刀嗎?」

「你敢?!老娘跟你拼了!」

「嘖嘖嘖,這女人真可怕。娶了個瘋女人,我為等陽哀悼。」

「喂!娶我有那麼差嗎?」

「當然,雖然長的算可以入眼,但長得好有什麼用?外貌,只能維持一年。」

「你這個.......變態!不要詛咒我跟阿鷹!」

喔?字典裡終於有新字了?但是......「誰是變態啊?!」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辦公室裡的二人立刻停止吵嘴,看書的看書,改公文的改公文。

「別裝了,魔王陛下,愛莉絲。我剛剛在走廊上聽到你們的吵架聲。」等陽無奈的開門走進來。

「阿鷹!」某位公主飛奔到等陽的懷裡。

等陽輕笑,笑容中有著溺愛。「愛莉絲,等很久了嗎?」

「超久的,所以我要懲罰你!」

「怎麼懲罰?」

「我要親親,在臉頰上。」愛莉絲比著自己的左臉頰,雙頰上有淡淡的紅暈。

「喂!你們倆個夠了吧?這裡是我的辦公室,要親熱的話滾回家去親熱。」格里西亞受不了的扶額。

「切!」愛莉絲不爽的嘟起嘴。

「切個頭啦!去去去,你們礙到我了。」格里西亞一臉看到髒東西似的揮了揮他的手,想趕他們走。

「等下回家再處罰我吧。」等陽摸了摸愛莉絲的頭,笑道。

「誰有墨鏡給我一個吧!」格里西亞摀住眼睛哀嚎。

「魔王陛下,你確定那新人能相信嗎?他可是異世界的人。」等陽蹙眉,問道。

愛莉絲從等陽的懷裡探出頭來。「新人?喔!你說那個叫邪夜的嗎?他超帥的!」

「等陽,你老婆花痴了。」格里西亞淡道,繼續低頭改公文。

「我跟他比,誰比較帥?」等陽將臉貼近愛莉絲。

可惡,竟然用美男計。愛莉絲臉爆紅。「當......當然是你囉。」低下頭,小聲道。

「真是夠了。」格里西亞不耐的白他們一眼。「至於邪夜,看好他。他武功很強頭腦也很聰明,這人可能會是我們的王牌也有可能會是我們最強的敵人。所以,只要他有奇怪的動作的話,給我立刻解決他。」

「遵命。」

「很好,你可以帶著你煩人的老婆滾了。」

「喂,變態,誰煩人啊?!」愛莉絲抗議道。

「別叫我變態,你這個瘋女人!」

「魔王陛下.....愛莉絲......別吵了......」等陽無奈苦笑。

「閉嘴!這不關你的事!」

「是這傢伙先引起的!」

二人同時道,然後互瞪。

愛莉絲雙手插腰。「你幹嘛罵阿鷹?」

「我罵我部下怎麼了?」格里西亞也不甘示弱,重重的放下手中的毛筆。

辦公室裡的氣氛劍拔弩張,非常的緊繃,突然某位死亡騎士奪門而入。

「報告魔王陛下,我是......」

「有話快說,你沒看到我們很忙嗎?!」格里西亞和愛莉絲異口同聲的怒喝。

還沒說完就變砲灰了,某可憐的死亡騎士只能戰戰剋剋的稟報消息。「呃......我是粉紅殿下派來的,粉紅殿下想讓我轉告您葉芽城正受到異世殺人團的襲擊,為首的則是一位土黃色頭髮、碧色眼睛的男子。」

「什麼?!」格里西亞倏然起身。「跟粉紅說我立刻趕過去。」

「是。」說完,那名死亡騎士恭敬的鞠躬並退出去。

土黃色頭髮、碧綠色眼睛.......你果然,還是來找我了,雅德恩。格里西亞戴上銀色面具。「等陽,跟我去,愛莉絲你待在這。」

「是。」沉默之鷹道,然後看向愛莉絲。「愛莉絲,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了。」

「我一定會等你的!」眼眶中淚在打轉。

「喂喂喂!白癡夫婦,適可而止好嗎?走了啦,等陽。」遠處,格里西亞大叫道。

******被襲擊的分隔線******

「情況如何?」雷瑟審判蹙眉,一臉陰沉的看向暴風。

「不樂觀,雖然已經將民眾疏散到安全地方了但敵方數量還是太多了,祭司治療的速度遠遠不及傷亡人數。況且太陽還沒回來,事態更加棘手。」暴風報告道,略顯疲憊。

「太陽那傢伙到底死到哪去了?」大地架起大地之盾擋住攻擊。「連琴音也失去蹤影,到底是鬧哪樣?」

「太陽沒事吧?」綠葉一臉擔憂但卻還是可以百發百中的射中不死生物。「他到底去哪裡了?」

咻砰砰砰!!!

葉芽城某處又發出爆炸聲。

「可惡!這樣不行!再這樣下去葉芽城會被毀掉的!」審判咬牙,快速的揮劍。

「閃開閃開閃開!!」有人突然如此道。

強大的金色鬥氣閃過,附近的不死生物被震成碎渣。在烈陽底下,拿著劍,英姿挺拔的男人正是尼奧太陽。

「前太陽騎士長!」某聖騎士驚呼,眼裡透著崇拜的光芒。

「雷瑟,民眾疏散完畢了嗎?」夏佐走過來,問道。

「已經疏散完畢了,老師。」審判道。

「很好很好,這樣我可以好好的打一場了!」尼奧笑道。

夏佐冷哼。「如果敢破壞公物我就把帳單寄到你那邊去。」

「前太陽騎士長,太陽沒跟在你身邊嗎?」綠葉問道。

「沒有,那個不孝徒不知到死去哪了。回來的話,我就.......」指結喀喀作響,十二聖騎士們立刻一同為太陽騎士的前途哀悼。

「綠葉,小心你後面!」烈火大叫道。

「咦?」綠葉疑惑的回頭,黑暗屬性的風刃正砍向自己的脖子。

「綠葉!」

砰!

在一片驚呼聲中,一位戴著銀色面具的黑髮男子擋在綠葉面前手中拿著一把暗屬性的劍。

「那傢伙.....是誰?」大地愣愣看著黑髮男子。

暴風瞪大眼睛,不敢置信。格里西亞?!怎麼會......以魔王身分......?!

審判蹙眉。為什麼總感覺他很熟悉?有點像......太陽?怎麼可能!

「你終於來了嗎?」一道聲音響起,一名男子從不死生物中走出,碧綠色眼睛貪婪的盯著黑髮男子,一臉似笑非笑。

「雅德恩。」黑髮男子開口冷聲道。「你鬧夠了沒?」

這聲音?!怎麼可能?!眾人瞪大雙眼。這.....這是太陽的聲音!

「鬧?誰說我在鬧?」雅德恩輕笑。「魔王陛下,你應該知道我要什麼吧?」

「而你應該還記得我的警告,你想死嗎?」

「能死在你手裡未嘗不是壞事,親愛的哥哥。」

哥哥?魔王?這......到底事怎麼回事?十二聖騎士滿臉問號。

雅德恩一臉不屑的掃過其他人,目光停在暴風身上,眼中有仇恨之火在燃燒。「又是你。」

「是又怎麼樣?」暴風冷笑。「你至今想得到的不就是想站在他身邊嗎?看清楚了,站在他身邊的是我,即使不是我也是別人,但永遠不可能是你。」

「住口!」雅德恩怒吼,手一揮幾十道暗刃同時砍向暴風。

「暴風!」

砰砰砰!暴風的周圍因被暗刃波及到而塵土飛揚。當沙塵散去之時,有一名男子站在暴風前面,銀白色的面具掉落於地上。眾人倒吸一口氣,那張臉的主人他們再熟悉不過了。

「你死定了。」冷冷的說出這四字,清秀的臉上陰狠裸露,身邊黑暗屬性正在聚集。

「太陽......你到底是誰?」審判喃喃道。

後記:
寫的超累的!!(屍躺
在下就不廢話了.....
大家慢慢看,記得留言喔!
 樓主| celine681 發表於 1-12-2014 09:11: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章 魔王與太陽騎士

Chapter 4: Demon King and Sun Knight

「你死定了。」清秀的臉上陰狠裸露,聲音未有太大的起伏。只如死水般沉靜,卻有種無法反抗的威壓,令人打從心底深深畏懼。

握著劍的右手輕輕顫抖,夜痕的劍身上附上薄薄一層冰,黑暗屬性慢慢聚集如颶風般包圍格里西亞。冰冷的微笑綻放,格里西亞所在的位置上浮現巨大的銀色魔法陣。強風四起,眾騎士們立刻閉上眼睛,將手遮在自己臉前。當風平息之後,在那瞬間淒厲的尖叫聲在眾人耳邊響起,本來包圍著他們的死亡騎士瞬間消失,化為黑煙消失於雲層間。

「在開打之前應該先把礙眼的傢伙們清理乾淨,你同意嗎?」魔王陛下微微揚起嘴角,淡淡一笑,但那笑並未到達他那依舊冷酷、宛如夜晚星空般的雙瞳。

雅德恩詫異的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隨哥哥喜歡。」話音剛落,格里西亞早已消失而接後瞬間出現於雅德恩身後,手中的夜痕毫不留情的砍向雅德恩。

「好快........」被眼前的景象震住的烈火喃喃道。

「那真的是太陽嗎?那個......劍術白癡?」就算處於震驚狀態,大地依舊毒舌。

我可聽到了,混蛋大地。格里西亞潔白的額頭上浮現青筋,在雅德恩避開他的攻擊時往後跳,拉開距離,握劍的手泛著金色的鬥氣漸漸的蔓延全身。

轟!

葉芽城中心廣場被炸了一個巨坑,霎時塵土飛揚、碎石佈天。在沙塵散去之時,格里西亞漂浮於上空,冷冷的俯視半跪在地上吐血的男子。居高臨下,令眾騎士感到一種無法抵抗的威壓感但也帶有高貴不可侵犯的氣質。

雅德恩帶著笑起身,右手隨意抹去嘴角留下的血絲。將雙手攤平在自己面前,嘴裡念念有詞,五個巨大的魔法陣浮現於上空。紫藍色的火焰不斷的從魔法陣中噴出,被燒到的東西則是瞬間化為灰土。

他已經可以創造自己的魔法陣了嗎?格里西亞面無表情的閃過火焰、舉起夜痕快速的揮砍。

一揮、一刀、一斬,冰屬性伴隨著暗屬性盤旋於劍身,當火焰碰觸劍時立刻消散。格里西亞俯身往下衝,以快速到肉眼看不見的速度揮動刀刃。當然,雅德恩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因為剛剛被格里西亞的鬥氣震到內傷,他依舊險些躲過揮向他的劍。不意外自己的攻擊會被對方躲過,格里西亞快速的將劍朝天空劃五刀瞬間擊碎盤旋於上空中礙眼的魔法陣。毫無猶豫的逼近,他出現於雅德恩背後,夜痕舉起劃下,砍向背部。

鏘!

刀劍相撞,金屬聲在眾人耳中顯得格外刺耳。雅德恩重重喘息,手中握著匕首抵住格里西亞的劍。

「嘖!」格里西亞跳起直接給雅德恩一個迴旋踢。

「唔!」雅德恩往後踉蹌幾步,手掩住口不停的咳出血,單薄的身子輕輕顫抖。

格里西亞抬腿朝他走近,左手粗魯的扯住他的衣領,右手的夜痕架在他的脖子上。「我警告過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在死之前有什麼遺言?」黑眸冷冷的望進雅德恩的翠綠色眼睛。

「哥哥,我說過了吧,死在你手上未嘗不是壞事。」雅德恩輕鬆一笑,毫不畏懼的直視格里西亞,彷彿對於自己的死亡絲毫不在意。「可是,如果哥哥認為這是結束的話那你可就錯了。哥哥只會是我一個人的,我會除掉你身邊所有人讓你只能屬於我,只能是我的。」抬手,執起一縷黑色髮絲放到唇邊輕吻。

「你閉嘴!」

「怎麼了?哥哥,不殺我嗎?還是.......無法狠心下手殺我?」

沒回答,夜痕輕輕顫抖。自己......果然還是無法殺掉他嗎?即使自己有多恨他.......

「陛下,小心!」剛剛被格里西亞派去除掉圍繞在葉芽城外面的不死生物的等陽立刻喊道,及時拉開格里西亞。

颯颯!

那是劍劃破空氣的聲音,一把劍砍向格里西亞剛剛在的位置,一位身穿淺藍色衣服的男子擋在雅德恩面前。天藍色的馬尾在風中飛舞,銀灰色的雙眼毫無感情的掃過眾人。手中的劍在烈陽下反光,帶著一種危險的氣質。

「迪奧,你怎麼會在這?」雅德恩詫異的問道。

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迪奧冷聲道。「緹亞斯料到你會單槍匹馬的跑過來所以叫我過來救你,總之先回去。」

「緹亞斯真是愛管閒事。」雅德恩不滿的嚷嚷。

沒有裡會身後的人,迪奧看向格里西亞。「魔王陛下,這次的事真是非常抱歉,我們就先回去了,後會有期。」雅德恩隨手一揮,帶著迪奧消失。

「嘖!被逃掉了。」格里西亞不爽的撇撇嘴。

「陛下,沒事嗎?」等陽蹙眉,問道。

「沒事。」揮揮手,示意他別擔心。「我們該走了。」頓了一下,他轉向暴風。「要來嗎?」

暴風愣住,隨後抓住格里西亞伸向他的手並與他們一同消失於葉芽城。

******兄控的分隔線******

「讓我去,光明!」天界今天異常的不寧靜,銀髮男子憤怒的拍著高檔書桌。

光明神從書桌後抬眸,淡淡一笑。「汝太感情用事了,吾的太陽騎士會沒事的。」

「沒事個屁!」琴音爆粗口。「跟自家弟弟戰鬥會沒事才怪!」

沒理會憤怒的銀髮男子,光明神看著鏡中在戰鬥結束的兩人,道。「看來已經結束了呢。」

「什麼?!」琴音將頭湊過來,果不其然,鏡中被喻為魔王的男子帶著沉默之鷹以及暴風騎士消失。「切!」在光明神能阻止他之前,他的身影泛著銀光消失於天界。

「還真是急性子,這點跟汝還滿像的,戰神。」光明神悠哉的喝著茶。

「喔,閉嘴啦。」紅髮肌肉男大嗓子的叫道,剛毅的臉上不爽裸露。

「吵死了。」冷冷的瞪向戰神,渾沌神渾身散發著黑氣令戰神跟光明神抖了抖。黑眸望向光明,道。「讓他下去沒關係嗎?」

「沒關係,吾要達到的目的已達成。」淡笑,光明的眉間被哀傷染上。

渾沌蹙眉不語,戰神粗神經的打了個哈欠然後叫囂著天界很無聊,惹的渾沌額頭暴青筋差點把他扔下天界。

******被海扁的戰神的分隔線********

「尼奧,該解釋給他們了吧?」回到聖殿,夏佐冷靜的坐在會議室裡。

葉芽城中聖騎士們正在恢復雅德恩和格里西亞所造成的傷害,皇家騎士也出動將人民安置於安全的地方。

「老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審判皺眉問道。「太陽怎麼會是.......」

「解釋這些要花時間,所以一定要嗎?」尼奧不耐的打哈欠。

下一秒,衣領被扯住,夏佐黑一半的臉放大在他面前。「想死嗎?」

尼奧像是吃了搖頭丸般瘋狂的搖頭。

「不想死就說。」

這次是瘋狂的點頭。

在會議室的眾十二騎士額頭上有三條黑線緩緩滑下,審判騎士果然是不能惹的,不管是歷代還是現代的,惹了絕對死翹翹。

「我說就是了嘛。」不滿的低咕,尼奧整理自己的衣領。「該從哪裡開始呢,其實格里西亞.......」

「其實格里西亞是沒落貴族的兒子,因為魔王的身分被厭惡而被趕出來。」一道聲音響起。

「琴音!」綠葉驚呼,看向站在門邊的銀髮男子。「你的頭髮......」

「我會解釋給你們聽,關於格里西亞的過去還有我們的相遇以及我的身份。」琴音淡淡的說道。

此刻,影神殿。

「到底為什麼你那麼討厭雅德恩到想要殺他?」暴風坐在格里西亞對面,問道。

他們為於魔王的房間,房間非常陰暗,唯一的光線是從一道窗戶進來的。格里西亞剛洗完澡,玄黑色的衣服衣領敞開,潔白的胸口一覽無遺。黑色長髮還滴著水珠,水珠沿著臉頰滑下性感的鎖骨流下胸膛。他坐在窗戶旁,輕晃著手中的裝著紅酒的高腳杯,仰頭一飲而盡,甘甜帶絲絲苦澀的味道在味蕾上蔓延。

「你想知道嗎?」他輕聲呢喃,像是對暴風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那我就告訴你吧。」

「那是......發生在十五年前的事.......」

十五年前

看似只有八歲的金髮男孩穿著一身白衣在練劍場裡舞劍,汗水從他燦金的髮上滴落。手上的劍在太陽底下反光,一刀一劃,小男孩熟練的揮舞著劍。

「少爺!」

小男孩停下動作,轉頭望向聲音的方向。一個與他年紀相當的褐髮男孩,男孩正往他的方向走去,手裡捧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了一條毛巾、一壺茶、一杯茶杯以及一盤餅乾。金髮男孩將劍收回劍鞘裡並坐在走廊邊,而褐髮男孩也坐了下來並將托盤放在他們倆的中間。

不用說也知道,金髮男孩就是格里西亞。但他的全名是格里西亞・熾洛德,是熾洛德家族的長子。熾洛德家族位於望響國的邊界,可以說是一個沒落的貴族了。熾洛德家族的每個人都信仰光明神,所以他們也都很崇拜十二聖騎士,尤其是太陽騎士。照理來說,如果他們很崇拜太陽騎士,那麼對於最符合太陽騎士形象的格里西亞應該很重視才對,但事實剛好相反,熾洛德家族的領袖,也就是格里西亞的父親傳言說很討厭格里西亞。

格里西亞拿起托盤上的毛巾,靜靜地擦起額前的汗水,而喚他為『少爺』的褐髮男孩正在幫他到茶。褐髮男孩的名字市吉爾特,吉爾特是格里西亞的專屬侍從。

「這香味是伯爵紅茶吧?」格里西亞淡笑道。

「是的少爺。」吉爾特將裝滿茶的茶杯拿給格里西亞。

接過茶杯,格里西亞輕啜了一下。「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叫我少爺。」

「是是是!格里西亞。」吉爾特笑道。

放下茶杯,格里西亞伸手拿了一塊餅乾。「吶,吉爾特,父親什麼時候會來看我?」

吉爾特轉頭,看到格里西亞蔚藍色雙眼黯淡了下來。正當他要開口回答時,一陣吵雜聲傳來打斷他,格里西亞和吉爾特轉向聲音的方向。

原來是一群女僕在聊天,其中一位黑髮女僕說道。「聽說老爺等一下就要離開了。」

「唉?又要離開?那少爺怎麼辦?」

「誰都知道老爺很討厭少爺。」

「少爺真可憐。」

吉爾特氣得立刻站起來想罵那些偷懶不工作的女僕,卻被格里西亞拉下來,吉爾特不解地轉頭看格里西亞。

格里西亞揚起一抹苦澀的微笑。「沒關係的,畢竟她們說的是事實。」是啊,父親自從自己出生以來也只有正眼看自己一眼。見父親的次數也不到五次,連母親現在也不想見我。

「不是的!老爺一定很愛你的,他只是太忙而已。你別信那些女僕說的話!」

「吉爾特,別說了。其實你心裡也很清楚不是嗎?如果父親真的愛我,他就不會連抽空一點時間來看我都沒有。他都有時間看雅德恩以及母親了,那麼他就一定會有時間來看我。」

「不要這麼想!我去幫你問他。」說完,吉爾特立刻跑出去。

「等、等一下!」格里西亞在後面焦急地大喊然後也追了出去。

─不要!我不想知道真相!所以吉爾特,拜託你不要去問好嗎?

******愛耍白癡的分隔線******

吉爾特奔向大門,他從當上格里西亞的侍從的那一刻就發誓要保護格里西亞不受傷害。可是那個被稱為格里西亞的父親的男人卻。。。那男人卻這麼冷落格里西亞,這麼傷害他。那男人根本不配當格里西亞的父親!吉爾特知道自已心裡像火般的情緒叫做憎恨,是的,他恨死了那男人。那男人明明有時間可以去看格里西亞而他卻不去,他根本就不了解格里西亞到底等他多久了。當他每次從工作回來時,他根本不知道格里西亞一個人在房間裡等著他,只為了讓他看自己一眼。

可是。。。那男人是格里西亞的父親,就算自己再怎麼恨他,他也不能怎麼樣。所以他現在只能求那男人去看格里西亞,只要正眼看他一眼就可以,只需要一眼就足夠能讓格里西亞開心。終於,他看到了一位中年人,中年人身旁圍著隨從,吉爾特跑到中年人面前。

「老爺!」男人轉頭看向來人,吉爾特跑上前。「拜託您!拜託您去看少爺!只要去看一下就夠了!」

「哼!去看他?憑什麼?去看他簡直是浪費我的時間。」男人的眼睛充滿厭惡。

吉爾特怔了一下,急忙問道。「為什麼?少爺不是您重要的兒子嗎?為什連看他一眼都不肯?」

聞言,男人冷笑道。「重要的兒子?別開玩笑了!如果那傢伙沒出生就好了!」

有人倒抽一口氣,吉爾特轉頭,發現一個金髮男孩站在他身後。而格里西亞的父親則往聲音的方向看去,當他發現是誰時,臉上出現厭惡。

金髮男孩呆呆地看著他們,吉爾特瞪大眼睛,怔怔的唸出金髮人兒的名字。「格里西亞.......」

「吉爾特,父親說的是真的嗎?能不能告訴我剛剛的一切只是一場玩笑?」站在一旁的金髮男孩的臉上漾起一抹難看的笑容。

「哼!當然是真的,像你這種人本來就不應該出生在這世界上。讓你繼續住在這裡已經算很好了,管好你卑賤的僕人,別讓我再看到他。」中年人冷冷的說。「你也別再出現在我面前,能滾多遠就滾多遠,看了就讓人討厭。」

這番話激怒了吉爾特,他毫不猶豫的拔出腰間的劍朝中年人砍去。但是果然在他還未砍到之前就被一旁的護衛給攔下,手中的劍也掉落在地上。

「你根本不配當格里西亞的父親!」不停的掙扎著,吉爾特怒吼。他憑什麼當格里西亞的父親?這男人連站在格里西亞的面前的資格都沒有!他憑什麼這麼傷害格里西亞?「你為什麼不去死?!」這是吉爾特第一次這麼生氣,這麼憤怒,也是第一次動了殺念。

剛才吉爾特的舉動將因為中年人的話而呆愣在那的格里西亞回神過來,看到眼前所發生的事情,他立刻跑到中年人面前。「父親!請你不要傷害吉爾特!拜託您!」格里西亞伸手,想抓住中年人的衣服,但手卻被拍開。

「別用你的髒手來碰我!你這個骯髒的生物!」中年人冷冷地說道。「還有,別叫我父親,我沒你這個兒子!」拍了拍他的衣裳,他轉向吉爾特,臉上揚起一抹冷笑。「不過,你蠻大膽的,竟然敢對你的主人無禮,找死嗎?」

試圖逃脫抓住他的人,吉爾特怒吼道。「你不是我的主人!我唯一的主人只有格里西亞少爺一個人!」

中年人冷笑道。「哼!那個東西的侍從果然跟那個東西一樣低級。」

『啊啊啊啊!!!!』

聽到尖叫聲,格里西亞轉頭,發現吉爾特正躺在血泊中,本來抓著吉爾特的護衛手上拿著一把劍,劍刃上滴著血。

「吉爾特!」格里西亞驚慌失措的大喊,蹲在地上,他抱起滿身是血的人。仔細的檢察吉爾特身上的傷,還好,傷口還不算深。失了幾個中級治癒術,看見懷中的人的臉色好轉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把他帶走,丟進地牢。」對於剛才所發生的事冷眼旁觀的中年人指著吉爾特命令道,然後,將視線轉向格里西亞,他一臉厭惡的道。「至於這東西,直接把他丟進冥之塔,不准讓他出來。」語畢,中年人轉身離去。

不顧格里西亞的反抗,護衛們一個抓住格里西亞,一個抱著吉爾特,並將兩人帶往不同的地方。不知道掙扎了多久,格里西亞被帶到冥之塔裡,不在乎格里西亞會不會受傷,護衛毫無憐惜的將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在護衛離去後,他慢慢的從地上爬起,眼眶裡的淚終於忍不住的順著臉頰滑落。

「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格里西亞哭道,蔚藍的雙眼蒙上一層淚水。「我會很乖的,所以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拜託!嗚嗚!父親,為什要這麼對我?」他將頭埋在膝蓋之間,沒做什麼,只是捲曲在房間的角落,靜靜地哭著。最後,他用他已經沙啞的聲音輕輕地的呢喃某人的名字。「吉爾特......」

******我是天才的分隔線******

冥之塔是熾洛德家族赫赫有名的封魔之塔,專門封印魔物用的,不過因為現在太平盛世,冥之塔已經很久沒再用了。塔是由熾洛德家族的創始者所建,據說,當時因為第一代的魔王殺死許多無辜的百姓,襲擊無數的村莊,熾洛德家族的創始者聯合光明神殿的十二聖騎士拿下魔王並將其封印在塔中。

本來封印好的魔王在幾年過後因為渾沌神的命令,被三位不死巫妖闖入並將魔王分成三份。從此,當魔王誕生之時,都會出現三個第一代魔王的碎片的繼承著,而那三個繼承者必須殺死對方,直到只有一個人活下時,那人便將會變成新的魔王。

但是,在最後一個魔王逝去之時,因為執念太過,而讓巫妖們無法帶走碎片。所以,如果下一代魔王誕生時,那人變會擁有完全的力量,不是只有像魔王繼承者只擁有三分一的魔王的力量,而是全部。當這事發生時,或許這世界又會面臨毀滅。

喀!坐在床上的金髮男孩輕輕的將書闔上,將書隨意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往窗外望去。

「下雪了,原來已經冬天了。」他輕聲呢喃。

端著點心的棕髮男孩剛進房就聽到吉爾特的呢喃,他愣了一下然後關心的問道。「格里西亞?」

格里西亞回頭淡笑道。「我沒事,吉爾特,別擔心。」說完,他又把頭轉回去,看著窗外發呆。即使格里西亞叫他別擔心,但怎麼可能不擔心呢?當時被傷害最嚴重的可是格里西亞啊。

吉爾特將蛋糕放到桌上並泡了一壺茶,想起格里西亞的呢喃,他不禁想,原來已經到冬天了。自從那件事發生後,他們已經被關在冥之塔裡有半年了。他還記得當自己醒來時,他看到格里西亞趴在床邊睡著了。後來,他聽格里西亞說他被護衛丟到這裡來,然後格里西亞親自照顧他。他被丟到冥之塔裡是那件事的五天後,他其實不敢想像格里西亞是怎麼在冥之塔裡一個人待五天。因為冥之塔是封魔用的所以裡面很髒亂,比地牢遭一百倍。

在格里西亞的照顧下,他的傷很快的就治好了。治好他的傷口後他和格里西亞就將冥之塔清理乾淨,至少清理到讓人可以住的環境。

「吉爾特,你發什麼呆啊?」格里西亞沒好氣的問道。「外面挺熱鬧的。」

「好像是望響國的大王子和二王子來拜訪這裡。」吉爾特道。

「王子嗎?是什麼樣子呢?」

「不知道,但聽說是因為有大王子在所以國家才沒有被現任國王搞垮。」

「是嗎?」格里西亞起身,走到窗邊,呼出一口氣。

吉爾特張口,像是想說些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嘆了口氣,他道。「我先回房囉。」

「嗯。」心不在焉的道,格里西亞依舊望著窗外飄下的雪。吉爾特轉身走出房間將門輕輕掩上。

我到底要在這裡被關多久?十年?還是一生?額前的燦金碎髮掩住他蔚藍色的雙眼。

「喂,那邊的金髮白癡,這是什麼鬼地方?」一道聲音打斷他的沉思。

白癡?格里西亞瞪向聲音的來源,看到一位黑髮藍眼的小男孩站在冥之塔的底部。「用你的大腦想。」

「喔,是你?」黑髮男孩愣了一下,道。

我認識他嗎?格里西亞疑惑的看著他,瞬間,一道道影像閃過腦海。不會吧,他難道是.......

「忘了我是誰嗎?」男孩挑眉。「我可沒忘記你喔,魔王。」

「哼,要忘記你可難了,銀帝。」格里西亞撇撇嘴。「不要魔王魔王的叫,我現在的名字是格里西亞。」

「格里西亞?不怎麼樣的名字。你也不要銀帝銀帝的叫我,我的名字是琴音。」

「望響國的二王子?琴音?可笑的名字。」

「你說什麼?」

「事實而已。」

「至少比格里西亞這鬼名字好多了吧?」

「格里西亞哪裡不好了?琴音這名字才怪吧!」



後記:
終於寫完了啦!!(灑花+歡呼
寫戰鬥的時候有點僵,應該是措辭太少的問題....
不過,小格好帥!(尖叫
尤其是寫到小格剛洗澡出來時 O/////O!(臉紅+花癡
留言是美德喔,記得留言喔!
 樓主| celine681 發表於 27-12-2014 08:22:0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章】過去與未來

Chapter 5: The Past and The Future

想要被承認,想要被認同,你了解嗎?我的這種心情。

想要父親看我一眼,想要母親對我笑。

所以,不斷的努力,可得到的只是殘酷的現實,使我遍體麟傷。

******我是可愛的分隔線******

潮濕的空氣撲面,雨水打在窗戶上,烏雲密佈。春天,也該到梅雨季節了,最近幾天幾乎都在下雨。

「好無聊,真想找點事做。」格里西亞打了個哈欠,無聊地趴在茶几上。房間被他搞得一團亂,因為各性懶散,從書架上拿下來的書被隨意擺放,丟的到處都是。

「格里西亞,你也整理一下你的房間。」吉爾特無奈地看著自家少爺懶在桌上。「如果要找書的話不是很難找嗎?」撿起地上的書,他小心翼翼地將其整齊地收回書架。

「不會啊,反正我都讀過了而且以我的記憶讀一遍就全部記得,不需要讀第二遍。再讀一次則顯乏味。」格里西亞聳聳肩,繼續將臉貼在冰冷的桌面上。「好悶好熱,好想吃點冰的,有藍莓冰更好。」一想到藍莓冰沙冰冰涼涼的酸甜口感,他忍不住口水直流,弄得桌面一片濕。

「請你不要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只有琴音殿下來才會給我們帶好吃的,不然哪來的藍莓。」

在冥之塔的生活也有兩年了,格里西亞的父親雖然有給他們每個月送一次食物,但只夠他們每天吃一餐。像是下午茶、點心之類的,都必須由琴音給他們送去,在塔中的茶葉和點心全部都是琴音送的,衣服和書也是。與琴音初遇也有一年半了,那時候的相遇是以打架收場,嚇壞了因為聽到噪音而進來的吉爾特。想到那場景,吉爾特現在還是心有餘悸。畢竟兩人可是拔出劍、亂使用鬥氣、還開始拿魔法轟人。

那之後,琴音也還有持續拜訪他們,不知何時,某傲慢不可一世的黑髮王子順理成章的把冥之塔當自己的休息站,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自由到讓吉爾特嚴重懷疑王子是不是都很閒,但也不對啊,人家大王子被自家肥豬國王忙得焦頭爛額,而自家無良小弟卻每天趴趴走,完全不管某可憐的哥哥快被公文以及瑣事壓到差點爆肝而死。在琴音的拜訪中,十次中一定會有六次是以吵架、翻桌收場,而四次以拔劍決鬥互轟魔法收場。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而兩人也在不知不覺中漸漸地變成好朋友,雖然意見不合的時候還是會翻桌但至少沒決鬥,這讓吉爾特對他們的成長感到欣慰。

「不過琴音殿下好久沒來了呢,發生了什麼事嗎?」終於收拾完亂七八糟的房間,吉爾特問道。

「好像是有事忙,他的肥豬父親又做蠢事了。」格里西亞改將下巴抵在桌面上,雙手懶懶的懸吊在一旁。

「是嗎?王子也是很忙的。」

「拜託,忙的是他哥吧?一星期至少有五天來我這納涼,這算忙嗎?閒得要死。」

「說的好像你整天都有在做事似的。」窗戶邊,傳來某少年稚嫩的聲音。

吉爾特轉頭,訝異地看向窗戶邊。格里西亞只是打了個哈欠,對於琴音的出現完全不意外。琴音雙手抱胸,面露不悅。

「裡面是做點心的材料,還有藍莓。」指著手中的袋子。「反正格里西亞一定會在那邊嚷嚷要吃藍莓剉冰。」將袋子交給吉爾特,他在格里西亞對面坐下。

「喔謝謝,那我先去準備點心了。」吉爾特走出房間。

砰,門關上,室內鴉雀無聲,只有雨水打在牆面上的聲音。

兩人互瞪,蔚藍雙眼瞪著冰藍雙眼,結果還是蔚藍色的那個拜下陣。揉著發酸的眼睛,格里西亞說道。「為什麼瞪眼遊戲還是我輸?」

「你無聊啊?」琴音伸了個懶腰。

「是滿無聊的。」打哈欠。「藍莓冰、藍莓冰、藍莓冰.......我要藍莓冰.......」

「你真夠吵的,吉爾特是怎麼忍受你的嚷嚷的?」

「要你管,你最近到底在忙什麼?」

「父王那白癡又在加稅,所以去處理一下。」頓了一下,他從外套的內側裡拿出一本書,書的頁面偏黃,看來以經很老舊了。「喏,你要的書,這本書很舊容易散掉,小心點。」

「喔謝啦。」格里西亞坐直身子,接過書。書的黑色封面有些破舊,上面繡著兩個金色的字『遮陽』,這是一本記載從第一代魔王到上一代魔王的書。這本書現在只有在各國的寶庫才能找到,是琴音翻了兩天才找到的。

「所以.......」琴音的手指滑過桌面。「你要這本書幹嘛?」

無聊的隨意翻翻,格里西亞道。「沒幹嘛,只是因為稀有而已。拿來讀一讀,看看第一代魔王的事蹟。」

「還有什麼事蹟,不就是綁架公主、派不死生物軍隊襲擊村莊、攻擊各國、被 Hero KO 然後 Game Over。」

「他的人生就這麼可憐的被你用一個句子敘述完成。」

翻到最後一頁,書上寫著:
        
冥之塔是熾洛德家族赫赫有名的封魔之塔,專門封印魔物用的,不過因為現在太平盛世,冥之塔已經很久沒再用了。塔是由熾洛德家族的創始者所建,據說,當時因為第一代的魔王殺死許多無辜的百姓,襲擊無數的村莊,熾洛德家族的創始者聯合光明神殿的十二聖騎士拿下魔王並將其封印在塔中。

本來封印好的魔王在幾年過後因為渾沌神的命令,被三位不死巫妖闖入並將魔王分成三份。從此,當魔王誕生之時,都會出現三個第一代魔王碎片的繼承著,而那三位繼承者必須殺死對方,直到只有一個人活下時,那人便將會變成新的魔王。

但是,在最後一個魔王逝去之時,因為執念太過,而讓巫妖們無法帶走碎片。所以,如果下一代魔王誕生時,那人變會擁有完全的力量,不是只有像魔王繼承者只擁有三分一魔王的力量,而是全部。當這事發生時,或許這世界又會面臨毀滅。

世界......會面臨滅亡嗎?格里西亞將書隨意的扔到一邊。

「混蛋!就說那本書很舊很稀有你還亂扔!」琴音從椅子上跳起來直接給格里西亞一個爆栗,然後起身將書撿起。「如果散掉了,你要怎麼賠?!」

「吵死了,這本書根本沒什麼屁用,還不如拿去燒了算了。」格里西亞摀著頭,被打的痛到眼眶含淚,額頭腫起一個包。

「什麼?!你知不知道這多舊?!多稀有?!全世界只有三本,這可是我花了兩天從國家寶庫中挖出來的,還冒著被我哥殺死的危險帶到你這!混帳!」再一個爆栗。

「幹!很痛啊!」格里西亞揪住琴音的領子,惱羞成怒的吼進琴音的臉。

「如果覺得痛就對書溫柔點!」粗魯的扯開揪住自己衣領得手,琴音抬手整理自己的衣服。

「對這本沒用的書幹嘛溫柔?沒拿去燒已經很好了!還有,你對我一點都不溫柔,又揍又踹的。」

「對你這金髮女人臉一點都不需要溫柔,死屁孩。」

「你有種再說一遍!」

「怕你啊,金髮女人臉!」

「幹,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黑髮小白臉!」

「你說什麼?」氣得顫抖。

「哼,要我說幾遍都可以,黑髮小白臉。」

雙方怒視,青筋華麗麗的個別在二人潔白的額頭上浮現。琴音將手放在腰側的劍柄上,陰沉的臉散發著把別人砍成碎片的氣勢。格里西亞也不甘示弱,拿起靠在床邊劍,熟練的握住,手中的劍高舉,幹架意味十足。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一場毀滅世界的戰爭一觸即發。

就在此時,門開了。

「格里西亞、琴音殿下,藍莓冰和茶點準備好......嚇!你們在做什麼?!」認為兩位已經成長的吉爾特再次被眼前的景象嚇到。

「還用問嗎?當然是打架啊!」二人異口同聲道。

「我以為你們已經超越打架的階段了!格里西亞,把劍放下,你想把這裡炸掉嗎?」

「沒關係,以我的魔法能力能把這混帳炸掉並修復這裡。」

「呵,試試看啊,看看到最後是不是你變成烤馬鈴薯。」

「格里西亞,那不是重點。琴音殿下,請不要火上加油。」吉爾特汗顏。

「為什麼是馬鈴薯?」格里西亞問到。

其實我也很想問......吉爾特無言。

「不知道,突然想到的。」琴音無所謂的聳聳肩。

吉爾特嘆了口氣,將臉埋進手裡,對於二人的幼稚感到深深的無奈。「格里西亞把劍放下,不然就跟你的藍莓冰說再見。琴音殿下,也請你配合一點。」

在吃不到藍莓冰的威脅下,格里西亞立刻坐回椅子上當個乖寶寶,琴音也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下。吉爾特無奈地看著兩人,將茶點和藍莓冰端上並拉另一張椅子坐在他們旁邊。

「你們兩個不是老早不打架了嗎?」吉爾特將椅子轉過來雙手放在椅背上頭靠在手上腳分別放在椅子的兩側。

「不是我先的,琴音先惹的。」格里西亞迫不及待的挖了一口冰將其送入嘴裡。藍莓的酸甜感在味蕾上擴散,令格里西亞陶醉於其中。一臉彷彿神遊到天堂的表情,他捧著雙頰活在一個人的世界。

「吃貨。」琴音冷哼,用湯匙撈起一口冰放入口中。

「你想打架嗎?」邊吃邊瞪人順便心想該怎麼陰他。

「好了好了。」再次當和事佬的吉爾特舉起雙手制止二人。

就在他們安靜的吃著點心的同時,一股非常強大的黑暗屬性朝他們逼近。格里西亞挖冰的動作頓了一下,琴音也放下湯匙停下手邊的動作。他們倆互看,像是達成什麼協議似的。格里西亞抓起放置在床旁邊的劍,劍柄上刻著一個被帶刺的藤蔓包圍的巨龍紋印,將劍抽出劍鞘,與琴音一同走到窗前。冥之塔下方,站了一位女孩和女人,女人的膚色蒼白無血,如屍體般。女孩也是一樣,皮膚慘白,如屍體般,咖啡色的頭髮隨風飄逸。

「怎麼了嗎?」吉爾特愣愣地看著他們。

「待在那,不要動。」沒轉頭,格里西亞淡淡的命令道。

琴音慵懶的將手搭在格里西亞的肩上。「不死生物嗎?再加一個不死巫妖?」真是稀奇呢。「有何貴幹?」

「終於見到你了,我的孩子!」女孩眼中有水霧,欣喜的望向格里西亞。

「孩子?你是我的巫妖囉?」格里西亞打哈欠。「為什麼是蘿莉?」

「新流行?」琴音趴在他的肩上。

「不服老吧?」

塔底下的不死巫妖對於兩人自己開始聊起天來不知如何反應。

「呃......格里西亞,不管那人是誰,我們是不是該先邀請她上來?」最後還是由吉爾特解救巫妖的囧態。

「喔對齁......」格里西亞搔了搔頭,然後對下面的女孩叫道。「上來吧。」不理會女孩是否上來了沒,格里西亞與琴音轉身離開窗戶邊回到座位繼續吃著冰。在他們離開的下一秒,巫妖帶著她的侍從使用飛行術從窗戶飛入塔中。

「有事快說,不要打擾我吃藍莓冰。」格里西亞抬頭,一臉『敢打擾我就跟你拼命』的凶狠表情。

為什麼我的孩子是個吃貨?女孩汗顏,然後緩緩開口。「孩子,我的名字叫紅詩,是您的巫妖。我是來帶您離開的。」

「離開?」琴音抬眸,冷冷地望進紅詩的雙眼。

「喔?打算帶我去哪?」格里西亞冷笑。

「我想帶您離開到影神殿,孩子。」紅詩回答道。

「現在還不行,戲還沒落幕。」格里西亞輕笑,燦金的髮從髮尾漸漸的被染黑,蔚藍的雙眸也變成如夜晚星空璀璨般的黑。旁邊,傳來吉爾特的抽氣聲。看來,等下有必要解釋發生的事了。

「戲?」紅詩困惑的問道。

格里西亞神秘一笑,將食指放到唇邊。「談話就到這裡,還請回吧。」

話音未落,琴音和格里西亞兩人同時隨手一揮,魔法元素爆發,紅詩不知何時被二人從塔中扔出去而她的不死生物侍從則被轟成碎渣。

「喂!她們沒事吧?」吉爾特被二人的舉動嚇到立刻奔到窗戶旁,但是卻無法看到紅詩的身影。「這樣會出人命的吧?!」

「沒關係啦,反正她們早就死了。」格里西亞無所謂地聳聳肩,頭髮以及眼睛早已恢復原本的色彩。

「不過你還真是粗暴,把別人這麼的扔出去。」琴音打哈欠。

「你有臉說我嗎?」

「死了?什麼意思?」吉爾特問到。

「字面上的意思,她們是不死生物,女孩是不死巫妖。」

「不死巫妖?為什麼她會來這?還有格里西亞,你的頭髮跟眼睛剛剛變顏色是為什麼?」

「.......我可以保持沉默嗎?」格里西亞,狼吞虎嚥完藍莓冰後,拿起茶杯輕啜。

「不行!」

「要講嗎?」琴音看向格里西亞問道。

格里西亞看了看眼神堅定的吉爾特然後搔了搔頭。「你講吧,我不知道該從何解釋。」

「好吧。」

接下來的十五分鐘,琴音將魔王的事情、銀帝的事情、以及格里西亞的身分解釋一遍。

「所以,老爺跟夫人討厭格里西亞是因為格里西亞是魔王。」吉爾特結論道。

「也可以這麼說,哼,誰鳥那兩個死老人在想什麼。」格里西亞滿臉不爽。「琴音,你不是也該回去了嗎?」

「真是無情,我好不容易來看你,你竟然就這麼趕我走。」

「你很愛演唉,快點滾啦。」

「切,是今晚吧?舞台的落幕,小心你那位進擊的老爸喔。」

「知道啦,窗在那慢走不送。」

「切。」琴音跳出窗外。

******我是跳樓的分隔線******

「不死巫妖?」中年男子憤怒道。「你們竟然讓不死巫妖靠近!」

「是我們的疏忽,非常抱歉。」侍衛長跪在地上,後面的侍衛大氣不敢出。

「哼!沒用的東西。今天晚上,去把那東西除掉,以絕後患!」中年人起身,拂袖而去。

「是!」

今天的夜晚,看來會非常的不安份。

******我是快樂的分隔線******

天界,光明將手指交叉相握,下巴抵在手背上。湖水藍的雙眸盯著辦公桌上鏡中的影像,像是在思考什麼。

「巫妖來了嗎?比預期的還要早。」他喃喃自語。

「所以,你要我怎麼做?」琴音以銀帝的身分來到天界,慵懶地靠在辦公桌邊。「對了,渾沌神呢?他通常不是都會在這裡喝茶嗎?」

「嗯?渾沌?他那邊有點事,所以他回去處理一下。」光明淡笑。「琴音,你覺得把格里西亞變成我的太陽騎士怎麼樣?」

「不怎麼樣,他外表符合但是內心.......太卑鄙了。」

「現在的太陽騎士不也差不多?」

「尼奧那混蛋?」琴音一聽到關於尼奧的事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尼奧是不會用腦,成天靠暴力來解決問題。格里西亞至少會動腦,陰死人不償命。」

「所以,你覺得你能嗎?」

「能怎樣?」

「能把格里西亞帶到葉芽城嗎?」

「你打算把他變成你的太陽騎士嗎?」琴音蹙眉。「放棄吧,先不說那傢伙想不想當,以他自己知道自己是魔王的事實他就不會去參加『太陽小騎士競選』。」

「那方面我會去處理,不用擔心,你只要把他安全帶到葉芽城就行了。」光明燦爛一笑,那笑容看的琴音好不爽。

「你讓他當成太陽騎士的原因是想救贖他嗎?」

「誰知道呢。問題是你能把他帶到葉芽城嗎?」

「能,吾主。」

******我是帥氣的分隔線******

夜晚,外面一片漆黑,突然一點一點的火光在冥之塔周邊綻放,在黑暗中略有些詭異。

「外面怎麼那麼熱鬧?」吉爾特探頭。

「因為要落幕了嘛,這齣戲。」格里西亞雙腳抬起,彎曲於胸前,讀著『遮陽』、啃著餅乾。

「戲?你剛剛也對那位紅詩小姐這麼說,那是什麼意思?」

格里西亞打了個哈欠,伸個懶腰,慵懶地回答。「你等下就會知道了。」

吉爾特聽的一頭霧水,但格里西亞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會回答他的問題所以他也放棄逼問。將注意轉回窗外,他發現塔周邊一點一點的火光是侍衛們手中的火把,而帶頭的人竟然是格里西亞的母親!

「少爺!是夫人!夫人來看你了。」吉爾特欣喜的大叫道。

格里西亞從椅子上跳起,走向窗戶一看,一抹神秘的微笑綻放在嫣紅的唇邊。「喔?原來是那女人啊,所以這齣戲將由她落幕囉?」

「什麼?」吉爾特困惑地看向格里西亞。

「吉爾特,看清楚,他們手上拿的可不是來探訪別人的東西。」格里西亞單手撐在窗台上,淡笑。「嘖嘖嘖,刀劍槍,殺人也弄得這麼大張旗鼓的。」

「殺人?!難道是要殺你嗎?!」吉爾特瞠目結舌、不敢置信。

「廢話,不然殺你嗎?你有什麼好殺的?」

「呃......也對。等等,這不是重點!我們應該先逃走對吧?」

「當然要逃啦,只是.........」

「只是?」

在吉爾特能反應之前,格里西亞反手將他敲暈,接住他的身體。

「只是先後順序不一樣而已,不是同時,而是你先走。」格里西亞輕笑,然後轉向窗外。「琴音,你打算看戲到時候?」

「什麼時候發現的?」琴音跳進來穿著王子的服裝,厚重的紅色絨毛披風披於肩上。

「你來的時候就發現了,你當我是誰啊?幫我接住他,他好重。」格里西亞將吉爾特遞給琴音,甩了甩手,轉了轉手腕。

「這傢伙該減肥了。」琴音沒表情的評論道。

「沒錯沒錯。」

果然是損人二人組,只要逮到損人的機會就一刻也不放過。

「你先帶他走,沒問題,我就在你後面。」格里西亞淡淡地道,眼裡是難得的認真。

琴音點點頭,纖細的手臂略有吃力地抱著吉爾特。在他要跳出窗外的那一刻,他頓了一下,冷冷的瞥了格里西亞一眼,放下警告。「如果你敢找死的話我絕對不會饒過你,知道嗎?」

「切,我又不是白痴,找死幹嘛。」格里西亞不爽的撇撇嘴。「你當我誰啊?」

「吃貨。」琴音僵硬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淡笑綻放於唇邊。「先走囉!」

「混帳,誰是吃貨!」

可惜琴音已跳出窗外,留下格里西亞一個人對黑夜叫囂。

砰!房間門被侍衛踹開,走進來一位金色長髮、碧色眼睛的女人。

「不知母親大人光臨寒舍有何貴幹?」淡淡的微笑,淡淡的聲音,格里西亞的臉上並未露出畏懼,只是平淡的注視著眼前的女人。

「夫人!」一旁的侍衛準備向前走一步,突然一道風刃劃過他的臉龐,差點將他的頭砍下來。

眾人一驚,看向一旁還在微笑的金髮少年。

「抱歉,我射偏了。我勸你們最好都不要動,否則後果自負。」格里西亞笑道。「我只想跟敬愛的母親大人說些話。」

「你!」

「退後!」女人冷冷的道。

「可是...」

「這是命令。」

「是。」

格里西亞道。「真是忠心的狗呢。」

「你想說什麼快點說。」女人不屑的看著他。

「對妳而言,我到底是什麼?」收起微笑,他苦澀的問道。

女人笑了,笑得很燦爛,一步一步的走近格里西亞。格里西亞恍惚的看著那抹微笑,並未動。

鏘!

格里西亞配在腰側上的劍出鞘,在女子將匕首插進他的腹部之前先擊飛匕首。

果然......還是如此嗎?

「母親,我想問妳一個問題,妳到底有沒有愛過我?」試圖壓抑淚水,一抹極為苦澀的微笑在純角邊微微勾起。

「沒有!我怎麼可能愛過你呢?像你這種生物,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世界上!」

不該出現在世上...嗎?

呵,也許...自己真得不應該出現在這世上。

那麼...

「那麼...為什麼不在我出身時就殺掉我?!為什麼要讓我活下來了解到世間的殘酷?!為什麼?!」淚水從蔚藍的雙眼滑下臉龐,仇恨佈滿雙眼,黑色屬性正在聚集。

轟!女人撞向牆壁,昏厥。

「哈哈哈哈哈!你們給我等著,我絕對會把你們全部送到地獄,你們給我等著!」

仰頭,空洞的笑聲從他口中溢出,冷冷的看向他們,然後......往後靠......跌出窗外......

******我是崩壞的分隔線******

「然後我就這麼的被我親愛的父母親拋棄了,真是可憐。」格里西亞輕搖手中的酒杯,臉上掛著輕鬆的微笑。

「這有什麼好笑的!」暴風無力地看著他。

格里西亞只是聳聳肩,然後看向窗外,微發呆。

「格里西亞?喂!」暴風在格里西亞的臉前揮了揮手,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啊?幹嘛?」愣了一下,格里西亞問。

「什麼幹嘛.......」暴風汗顏。「接下來呢?發生什麼事了?」

「我被該死的光明神擺了一道。」

「蛤?」

******被光明神算計的分隔線******

「有必要從窗戶落下耍帥嗎?」琴音雙手抱胸,俯視坐在地上的格里西亞。「我已經把吉爾特帶到安全的地方了,不用擔心。」

「謝啦。」格里西亞尷尬地搔了搔臉頰。「那我們接下來要幹嘛?我去影神殿你回你老家?」

「什麼老家啊.......」琴音瞪了他一眼,然後嘆了口氣。「非常抱歉,你去不了影神殿。」

「蛤?為什麼?」訝異的回望。

「因為我有使命在身,某個不負責人的傢伙的命令,對不起呢。」

「等等,你什麼意思─」還未說完就被琴音用劍柄敲昏。

「唉.......」重重的嘆了口氣,琴音仰頭望天。「光明,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夢境中的分隔線******

這裡是哪裡?瞇起眼睛,格里西亞將手遮在眼前抵擋強烈的陽光射入眼睛。

喔對了,他被琴音敲昏了.......琴音!!混帳!!

你給我記著,竟敢算計我,我絕對會陰死你的!

「孩子,莫怪琴音,是吾准許他如此。」

格里西亞往聲音的方向看去,說話的是一位穿著白色衣袍的男子。陽光反射在男子白皙的皮膚上,如深海般藍的雙眸沉澱著不知明的感情,燦金的長髮兩端被往後拉如同公主頭般於後面綁了個辮子。如櫻般粉嫩的嫣唇微微勾起一抹溫和燦爛的微笑。

格里西亞東張西望,看了看四周。他位於森林裡,這座森林如同仙境的森林般美麗,溫柔的陽光從樹葉裡穿透。

「別害怕,這裡是夢境的世界。」坐在樹蔭底下的男子淡笑道,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示意格里西亞坐下。

格里西亞戰戰剋剋的走到他身邊。「夢境的世界?」

「吾名光明,也是汝所稱的光明神。」光明輕笑。「這裡是汝的夢裡,這世界是汝所創作的。」

「先不管這裡是哪裡,或者你是誰,你找我有什麼事?」格里西亞警戒的盯著他。

「呵呵,汝警戒心真強。」光明低笑。「放心,吾不會對汝做任何傷害汝的事,只是.......汝的記憶將暫時由吾保管。」

「什麼......?」格里西亞突然感到意識不清,眼前一片模糊。

「睡吧,孩子。當汝醒來之際,汝將會忘記一切成為吾的太陽騎士。」

耳邊隱約響起某人溫柔的聲音,格里西亞蹙眉想聽清楚,可自己意識已漸漸的被黑暗取代。

「吶!你從哪裡來的?」孤兒院院長好奇地看著眼前金髮藍眼的小男孩。

小男孩抬頭,蔚藍的雙眼望進院長溫柔的棕眼。「我......我不知道。」

院長愣了一下,隨後又笑了。「那你的名字叫什麼?」

男孩微微低頭,額前的碎髮遮住了他如湖水般的眼睛。沉默許久,男孩抬起頭,舌頭舔了舔乾澀的嘴唇,用微微沙啞的聲音說道。

「......格里西亞......我的名字叫做格里西亞。」

******失憶的分隔線******

「就這樣,我被兩個混蛋誘拐到葉芽城然後不知發了什麼神經去參加『太陽小騎士競選』。」格里西亞邊搖頭邊嘆氣。

「.........」暴風無言以對,不理解為何對方能如此從容淡定。「那麼,你之後有沒有再回去熾洛德家族的宅邸?但我記得,熾洛德家族因為經過一場血洗,家主以及夫人都喪命其中,無一倖免。還有吉爾特,你說他是你的侍從但我卻從未見過他也從未聽你提起。」

格里西亞沉默不語,一隻手靠在窗台上撐著左臉頰,另一隻手拿著盛著紅酒的高腳杯。頭微仰,一飲而盡。臉轉向窗外,眼睛盯著高掛在夜空的那抹孤獨的銀月。

「格里西亞?」

「吃晚餐時間到了。」格里西亞唇邊掛著輕鬆的微笑起身。「先吃完飯再繼續吧。吃完飯後,我就會跟你講那場血洗、雅德恩的介入、我的無能、吉爾特的死、以及我對雅德恩的恨。」

「走吧。」伸出手,格里西亞從容優雅地起身。

另一方面,會議室裡:

「所以太陽是被父母拋棄的?!」大嗓音的烈火不敢置信地叫道。

「吵死人了,講話小聲點,你這隻火紅猩猩。」坐在旁邊的大地受不了的摀住耳朵並不忘毒舌一下。

「如果我記得的沒錯的話,熾洛德家族經過一場血洗,無一倖免。」一直未開口的審判緩緩道,陰冷的臉眉頭深鎖,恐怖的臉色能嚇死一乾眾人。「但那位雅德恩,格里西亞的弟弟,卻還活著,那就代表.......如果我的猜測沒錯的話,那場血洗並不是外界策畫,而是裡面的人幹的事。是雅德恩對吧?」他抬頭,黑色的雙眸望進冰藍色的雙眼。

「果然是審判騎士長,推測能力太強了。」琴音點頭。「沒錯,正如你所說的,是雅德恩做的好事。」

「可是他為何如此做?」堅石不解地問道。「那可是他的親父母,他的親父母又很疼他,他為何要殺他們?」

「因為他的佔有慾太強了,而他又有嚴重的兄控,只要是他哥哥,也就是格里西亞的敵人的話他會一律剷除。」琴音蹙眉。「他想把格里西亞佔為己有,所以你們也是他會剷除的目標,因為你們是格里西亞的兄弟。」

「他休想把太陽搶走,太陽是我們十二騎士無法取代的兄弟!」一聽到此,烈火立刻跳起來大叫。

眾人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

「是啊,太陽可是我們的兄弟,誰要讓給他啊!」

「雖然那個劍術白癡很欠扁又卑鄙又無恥但是少了個能鬥嘴的對象也很無聊。」

「我才不會把太陽交給他!」

眾人開始在會議室裏面叫囂,審判並未出聲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淡到看不見的微笑。

琴音無奈的笑了笑,搖搖頭,身子靠在牆上,頭微仰。

「光明,這就是現任十二聖騎士的繫絆,你根本不需要擔心。」他輕嘆。

然後,耳邊彷彿響起某人溫柔的呢喃。

「吾從未擔心過吾的騎士們,他們之間的繫絆不是暫時,更不是任何事物能夠切斷的。十二聖騎士之間的繫絆,是永恆的繫絆。」


後記:
好久沒更新了......(望上
快一個月了唉.....
這篇超長的,在WORD上面寫的時候寫到第十五頁.....好累喔 (屍躺
好吧,作者就不廢話了,希望大家喜歡!
記得留言喔!謝謝!
對了,遲來的:大家聖誕節快樂!!(笑




下篇預告:
第六章:光陰並存
Chapter 6: Light With Shadows

『何光無影?
   太陽與魔王,相斥的身分。
   格里西亞,你又屬於哪一個?』
 樓主| celine681 發表於 27-12-2014 08:23:56 | 顯示全部樓層

【番外】兄弟

Special Chapter: Brothers

「小少爺,請您回去吧,老師還在等呢。」女僕一臉為難的道。

我不高興得鼓起臉頰。「才不要,上課什麼的好無聊!」無聊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我的名字是雅德恩.熾洛德,熾洛德家族的小少爺,今年五歲。說實在的,我從未沒見過女僕口中說的那位『少爺』,也是我的哥哥。從出生起,母親跟父親便對我寵愛有加,卻從未談及哥哥的事。好似他不存在一樣,我也問過可是母親和父親卻總是轉移話題,後來還因為我問哥哥的事而生氣。

『哥哥』這兩個字在父母面前成為禁忌,不能提起。若不是女僕在談論哥哥的事,我可能會到現在連我有哥哥這件事都不知道。我很好奇,那位哥哥到底長什麼樣子、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父親和母親會討厭他。

打了個哈欠,我現在正坐在二樓的窗台邊,窗外能看見整個練劍場,無聊的將頭靠在玻璃上。

突然,一抹燦金躍入我的眼簾。那男孩看似比我大三歲,燦金色的長髮綁成馬尾隨著走路的動作在腦後晃啊晃的,一身白衣襯著他細膩白皙的肌膚,手上提著劍邁步走向練劍場。湖水般蔚藍的雙眼帶著笑意,粉櫻般紅潤的唇微微勾起揚起一抹燦爛的微笑,陽光照在他身上為他添加一絲神聖的氣質。

我愣愣的看著那人,無法移開目光。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燦爛奪目,彷彿能吸去別人的心魂。

「他是誰?」指向練劍場上的人,我問站在我身旁的女僕。

「這...那個...」女僕猶豫的咬咬下唇。

沉下臉,我威脅道。「你如果不回答我,我就叫父親懲罰你!」

「小少爺,我錯了請不要懲罰我。他...他是小少爺的哥哥,格里西亞少爺。」女僕嚇的跪在地上求饒。

原來他就是哥哥啊....真是有趣的人。

「把劍拿過來,我要去練劍場練劍。」我淡淡的道。

「是。」

像哥哥那麼漂亮的人,到底為什麼會被父親和母親討厭?

----------兄控的分隔線----------

換上一件淡藍色的練劍服,我來到練劍場,卻沒看到那抹燦金的身影。

難道他已經走了嗎?可惡!不滿的咬了咬下唇。

算了,下次再來吧。切!真無聊。我轉身,正打算離去。

「呦,這不是雅德恩嗎?」

轉頭,三個穿著綠色衣褲看似十歲的小孩滿臉嘲諷的看著我。

「你是誰啊?」蹙眉,我冷冷的看向他們。

帶頭的那個人額上爆青筋,憤怒的道。「我是庫斐!我們見過面!」

庫斐?庫斐.朵爾達?原來是他啊。他是我的表哥,是姑姑的小孩,擁有褐色頭髮和棕色雙眼。莫名其妙的,他很喜歡找我碴,明明只是個笨蛋而已。後面那兩個棕色頭髮、綠色眼睛的是他的跟班,也可以說是侍從。

「有何貴幹?」打了個哈欠,我瞥了他一眼。

看來他是稱父親不在家的時候故意過來找我碴,真是白癡一個。

「沒什麼,只是沒想到像你這個廢物竟然會練劍,你應該揮一劍就累了吧?會不會還要別人抱你回去?」庫斐譏諷道。

「那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你說什麼?!」

「沒想到你不只腦袋有問題,連耳朵都有了。」面無表情的嘲弄回去。

「你!哼!你這個廢物接不接受我的挑戰?」拿著劍指向我,他怒吼道。

冷哼一聲。「跟你打浪費力氣。」

「那就是你怕囉。」庫斐嘲笑。「接我一招!」然後在我還未反應過來時,庫斐手裡的劍已經朝我劈來。

突然,我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抱住我的人用自己的劍擋下庫斐的攻擊。

「是你!格里西亞!」庫斐怒聲道。

我抬頭,然後愣住了,剛剛救我的人...竟然是我的哥哥,格里西亞.熾洛德!

「沒事吧?」格里西亞笑著放開我。

我呆呆的點了點頭,還沒回過神來。

格里西亞看向庫斐,燦爛一笑。「我才剛去休息一下,你竟然就可以鬧出這麼大的一件事。真是令人欽佩,庫斐。」

「閉嘴!你這個沒人愛的渾蛋,滾一邊去。」庫斐怒視格里西亞,然後嘴角突然勾起,扯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對了,你知道嗎?你剛剛救的人就是你的弟弟,雅德恩.熾洛德!」

「這我當然知道啊,畢竟我又不是像你一般健忘,學怎麼拿劍需要花上兩年,還差點把劍扔出去。」格里西亞的笑容更加燦爛,燦爛的不正常,有種令人畏懼的威逼感。

「你!滾一邊去,格里西亞。這是我跟雅德恩那廢物的事,與你無關!」

「你還真不恬羞恥呢,跟一個比你小五歲的小孩決鬥,真像個廢物。」格里西亞說出的話與他此刻臉上的笑容成為強烈對比,像天使般的臉吐出的話卻惡毒的像惡魔。「不然,我跟你決鬥吧。就用劍來決勝負,後面那兩個長的像豬的人也可以加入喔。就讓你們三招吧!」

「你!哼!跟你打浪費時間!」庫斐正想離去時,格里西亞卻說...

「啊!抱歉。如果你害怕的話,講出來也不會怎樣的喔。」格里西亞一臉『我懂,我什麼都懂,是因為我太強了對吧』的表情。

庫斐真的被激怒了。「打就打!誰怕誰!」然後使喚他那兩個跟班站好位置,與格里西亞對峙。

「你在這裡等吧。」格里西亞拍了拍我的肩,然後與庫斐他們面對面。

雖然是因為我哥哥才加入的,但為什麼...總覺得哥哥看庫斐的表情好像已經不爽他很久想扁他了?

格里西亞的侍從,一個褐髮男孩,道。「開始!」

庫斐那邊先動,三人包圍住格里西亞毫不留情的朝他揮劍。而格里西亞卻完全不費力的擋掉他們的攻擊,可卻沒有攻擊只是一味的防守。

突然,格里西亞笑了,笑的很邪惡。「三招過了,換我了。」然後以超快的速度擊向庫斐右邊的跟班,劍俐落的一擊將那跟班手上的劍擊落,格里西亞一腳將他踢到一旁。

事情發生得如此迅速,庫斐跟另一個跟般都還未反應過來。而格里西亞也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劍身一揮竟然出現鬥氣朝另一個跟般掃去,那可憐的跟班連尖叫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掃飛。格里西亞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躲過庫斐惱羞成怒的攻擊。舉起劍快速的揮了幾下,然後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庫斐的劍突然被打飛脖子被格里西亞的劍架住。

格里西亞淡淡笑道。「你輸了。」將劍收起。「對了,回你剛剛那句:與我無關。看到自家弟弟被欺負羞辱,做哥哥的當然不能放著不管。」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他沒再看庫斐,轉向他的褐髮隨從他將劍交給他。

庫斐不甘心瞪了格里西亞一眼,然後拉著他那兩個跟班落荒而逃。

「哥哥,謝謝你。」我走到格里西亞面前,有點害羞的道謝。

格里西亞愣了一下,然後淡淡一笑。「不用客氣,哥哥保護弟弟天經地義。」摸了摸我的頭,然後轉身離開。

在他還沒離開時我急忙問道。「我以後可以去找你嗎?」

「當然可以。」沒有轉身,沒有停下,我的哥哥瀟灑的走掉了。

從此以後,我就把哥哥當神來崇拜。

----------威格的分隔線----------

經過那事後,我會偶爾偷偷在晚上溜出去找哥哥。我們見面的地方不一定,但通常都是在練劍場或者是花園。見面時就是聊聊天,偶爾下下棋,練練劍。跟格里西亞再一起真的很開心,我完全不了解為什麼哥哥會被討厭。

後來,格里西亞被關在冥之塔裡,從那之後我就沒有再見到他。是有常識溜道冥之塔看他但卻被塔的屏障擋住,無法接近。又過了兩年,母親突然受傷回來。我才知道,原來母親跑去殺哥哥,而哥哥也從冥之塔的窗戶墜落,雖然沒有找到屍體但存活的機率很低。

我好恨!好恨父親和母親!為什麼要把哥哥殺掉!?我完全不了解。

又過了兩年,在我九歲的時候我離家出走,試圖尋找哥哥即使知道哥哥有可能早就死了。在外面繞了三個多月,一路上很幸運的接到許多人的幫助,來到了葉芽城。

果然!哥哥就在葉芽城!

本來很開心的想把哥哥帶回去,可他身邊卻站了個陌生人,一位與哥哥年齡相當、藍髮碧眼的陌生人。聽那傢伙說是哥哥的朋友名叫希歐,這讓我很不是滋味,憑什麼他能跟哥哥在一起!不想理那個什麼歐的,我發現...哥哥竟然不認得我!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

一定是那個人害的!一定是他身邊的人害的!我拿起劍,砍向藍髮男孩想將哥哥救回,可...哥哥竟然保護那個男的!還用風刃傷害我。

「不要讓我在見到你不然我會把你殺了。」

哥哥冰寒無比的對我說道,我的心好痛,淚水從眼睛滾落。

然後,我從民眾的口中得知你竟然是太陽小騎士,是他們對吧?是他們改變你,害你不認得我的!一定是的!

呵呵,哈哈哈哈哈!放心吧,哥哥,我會把你從你那十一位兄弟手中救出來的!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我絕對會把傷害你的人、改變你的人通通殺掉!哈哈哈哈!

就從他們吧?把曾經想殺你的那兩人殺掉,呵呵呵呵!

哥哥,不用擔心,我會救你的。

因為...你只能是我的!永遠是我,雅德恩.熾洛德,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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